,並被譽為盛京明珠,獲得了武候王世子全心愛戀,整個人身上都流露出一種令人羨慕嫉妒恨的幸福和悠閒自在感覺的女人來。
這,絕對不可以!
錢詩雅心裡生出一絲預料中的人和事,突然就脫離了自己掌控的捉摸不定感覺,那嚴肅的面容也不由得浮現一縷驚慌和無措的情緒來。
王嬤嬤擔憂的看著錢詩雅,雖不明白錢詩雅為何這般的焦躁,卻依然遵循著最初的本能,下意識地勸說道:“小姐,你不用太擔憂。就算表小姐再如何的勤學苦練,年紀擺在那兒,即使當年有著再好的天賦,但,想要在短短的幾年裡就學會這些,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用說還精通其中某一項,達到和其他府裡小姐們相提並論的程度。”
錢詩雅愣怔了下,眼珠子轉動間,很快就抬起頭,釋然一笑:“奶孃,你說的對,是我想岔了。”她怎麼能因為杜芷萱突然的改變,就覺得杜芷萱會達到前世那樣的高度呢?
要知道,整個盛京有多少世家貴女,想要達到琴、棋、書、畫和女紅皆精,並且被人譽為“盛京明珠”的程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杜芷萱還有了勇誠候府這個拖後腿的……
“奶孃,將杜芷萱準備學習琴、棋、書、畫、女紅和管家,並嚴格按照定下的課程表執行這個訊息,透露給我們安插在勇誠候府的釘子。”
即使明知以杜芷萱現如今的程度,就算花費十倍的精力和心血,也不可能再達到前世那樣的高度,錢詩雅依然不敢有任何的僥倖。
王嬤嬤應了聲,又道:“小姐,今天勇誠候府還傳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錢詩雅端起茶杯,輕抿了口茶水,漫不經心地問道,腦子裡卻已經想好了明天應該做什麼樣的茶點到文斕院裡去看望杜芷萱,並不露痕跡的試探打探一二。
“聽說,老夫人將孃家侄兒和侄女接到府裡小住。”說到這兒時,王嬤嬤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老夫人的孃家人?”錢詩雅眉頭微蹙,前世,她並不在盛京,也沒有特意去了解勇誠候府的情況,唯一知道的就是老夫人這對孃家侄兒女可不是好的。
“可知道他們的姓名和年紀,居住在哪個院子?”錢詩雅隨意的問道,隨著王嬤嬤的敘述,眼前彷彿出現了前世那個以弱不禁風,惹人憐惜的姿態,碾轉在王公貴族子弟之間,輕易就挑撥起許多人的愛慕和欣賞,引的皇帝差點下令處死的妙齡女子來。
唯有這樣的人,哪怕身處逆境,依然不忘本心,用盡心思和手段地拼殺出一條血路來。
想到那個雖以小妾的身分,被一臺青色小轎抬入周王府,卻鬥倒府裡頗有聖寵的王妃,更令周王將原本捧在手心裡呵護疼寵的側妃打入冷宮,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哪怕只是一個沒有名份的妾侍,卻輕易就生下一個又一個兒子,最終執掌了整個王府庶務,雖無王妃之名,卻有王妃之實權的女子,錢詩雅就不由得露出一抹深思和戒備來。
換了自己,哪怕重生而來,也絕不可能做到她這樣的程度!
只是,這……真的是天生的嗎?
想到老夫人多年謀算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未露絲毫,末了,錢詩雅將心裡的疑惑又按奈下去,只是叮囑道:“奶孃,讓人特別注意下顧盼歡。”
頓了頓,錢詩雅又補充道:“我要知道她每天的日常安排,以及勇誠候府眾人,尤其是老夫人和姑姑對她的態度。”
雖有所不解,但,因為這些年來,錢詩雅做出的每個決定,乍瞧並不起眼,細想卻能明白深意,並對錢詩雅的地位和名聲有著絕妙的幫助等緣故,王嬤嬤只是拋開心裡的疑惑不解,默默地記下錢詩雅的吩咐。
至於顧仲雷這人……
錢詩雅冷笑了聲,雙眼微眯,遮擋住眼底的陰狠和那抹淡淡的殺機:“想法子讓他知道杜芷萱是整個盛京最風華絕代,才貌雙全的女子。”
“小姐,這?”王嬤嬤抬起頭,滿臉的驚訝和不可置信,想不明白錢詩雅為何用這一招來毀掉杜芷萱。
“奶孃,你相信嗎?即使我們這兒不動手,勇誠候府的人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錢詩雅端起茶杯,輕抿了口水,不知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嘴角泛起一抹淺笑。
“小姐,你是說?”王嬤嬤被一個又一個大雷劈得不輕,只覺得自己腦子嗡嗡作響,身子搖搖欲墜,“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誰說不是呢?
杜芷萱可是被太后賜婚給武候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