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似的。
杜萍微微垂眸,彷彿突然就對地毯上的花紋圖案生出興趣似的。
唯有杜芷薇在老夫人注意不到的一個角度,冷冷地看著杜芷萱,心裡隱隱發狠:若不是杜芷萱,她絕對不需要大出血!
不,其實,她也不需要大出血。
既然,這一切都是杜芷萱引起的,且,杜芷萱還是她的嫡姐,那麼,做嫡姐的承擔起這個責任,又有何不可?甚至,說不定,她還能借此得到一些精神上和物質上的賠償。
比如說,那套她豔羨了許久的手繪四君子圖的花瓶……
連和杜莜同胞姐妹的長房三位姑娘都冷漠以對,就更不用說二房和三房那幾位本就不喜杜莜的驕縱和得寵的姑娘了,那更是給紛學著杜萍,眼觀鼻,鼻觀心,一幅不在狀態的模樣。
久久沒有等來眾人回應的老夫人,捻動著佛珠的手指頓了頓,看向杜芷萱的目光裡滿是晦澀,“萱兒,你準備了哪些添妝之物?”
杜芷萱輕撫衣袖,一臉的不解:“祖母,前幾日,我就精心挑選了幾樣禮物給大姐,難道,大姐並不喜歡?”
最後這句話,杜芷萱是看著杜莜說的。
不待杜莜回答,杜芷微微垂眸,思索了下,道:“若大姐不喜歡,就把那些禮物還給我,待到下次我得了其他的物品後,再送給大姐。”
什麼叫無恥?這,就叫無恥!
一瞬間,眾人均用驚訝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杜芷萱,浮想聯翩。
杜莜的嘴唇動了動,正準備出聲的時候,老夫人卻用一種猶疑不悅的目光看著錢氏,雖未出聲,卻用行動表明錢氏這個做主母的,根本就沒盡到教養的職責!
錢氏抿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