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健康。”
這是要將“仵逆不孝”的責任推卸到杜莜身上?!
在老夫人“暈”過去的情況下,杜莜只能白著一張臉,忙不迭地出聲為自己辯駁道:“四妹。你怎麼能如此的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你將祖母親氣暈過去,偏偏將責任推到我身上來!”
可惜。如果杜莜不出聲,那麼。被杜芷萱這番突然犀利話語給驚住的眾人,並不會注意到她。
這一出聲,錢氏立刻就微眯雙眼,本著先借這個機會,狠狠地收拾杜莜一回,以此來奠定自己在整個府裡的更進一步地位,之後再慢慢的騰出手來收拾杜芷萱等人的想法,站起身,冷聲呵斥道:“來人。將杜莜這個氣暈了老夫人的丫頭送回院子,待老夫人清醒過來後,再做處置!”
“夫人,你不能這樣做!這件事,明明就不是莜兒的問題!”李姨娘心裡一急,那原本拽著老夫人胳膊的手指,就深深的陷進的老夫人的手背,痛得老夫人面容扭曲了下,低嘶一聲。不由得睜開了眼睛,佯裝一副悠悠醒轉的樣子,伏在一旁伺候的丫頭身上,微闔雙眼。做出一副力有不竭的模樣。
“我剛才是怎麼了?你們這是幹什麼?”
杜莜泫然欲泣地看著老夫人,哀聲道:“祖母,求你救救我。剛才,四妹非要說是因為我氣暈的你。要給我安一個仵逆不孝的帽子!”
李姨娘也搖著老夫人的胳膊,聲聲哀求道:“姑姑。從我懷上莜兒的那一天,我就時常摸著肚子告訴他,整個府裡,姑姑是唯一不帶任何私心,發自肺腑待她好的,所以,要特別用心孝順姑姑。”
“有什麼好東西,絕對要頭一個想著姑姑,更應該風雨無阻地到梨香院跟姑姑請安。哪怕只是陪姑姑聊聊天,說說話,但,只要能讓姑姑多吃一點飯,多飲一口湯,心情變得好一些,都是她的孝順和體貼。”
……
老夫人一直靜靜的聆聽著,並用冷漠的目光看著杜芷萱,雖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卻依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一個慈善的祖母,不然名聲全完了,還會影響到杜莜這個她唯一放在心尖上呵護疼寵的親孫女。
“唉,人老了,也受不了什麼刺激……”
“都說家和萬事興,我這一輩子啊,也不求別的,就求你們和樂樂。有什麼事情,輕聲細語的說著就行。都是一家人,不要處處用一種看生死仇敵的目光,為難並毫不情地衝自己的親人下手。不然,傳出去,還不讓人以為我們勇誠候府教養不好,才會教出這樣無法無天,得理不饒人,顛倒是非黑白的姑娘。”
不愧是老夫人,輕輕鬆鬆就給杜芷萱安上了這樣的惡名,偏偏,在這一刻,杜芷萱還不能出聲為自己辯解。不然,不就上趕著承認自己正是老夫人嘴裡那無法無天,得理不饒人,顛倒是非黑白的姑娘嗎?
“祖母說的是,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我好,你好,大家都好才是真的好。不然,只有一個人好,而其他的人都過的不好,那還不得揹負起整個家族榮辱的責任嗎?”
“都說獨木難支,一人的力量再大,也大不過家族的力量,而,家族的力量,卻大不過宗族的力量。”顧左右而言其他,卻恰好說到了點子上,引人深思,說的就是杜芷萱。
不過,眼下,眾人還真不敢再去刺激杜芷萱,就怕杜芷萱再說出些其它的話來。
錢氏抿嘴輕笑,一臉欣慰地看著杜芷萱,任誰瞧了,都覺得錢氏這是苦盡甘來,含辛茹苦地教養了杜芷萱這麼多年,總算是將杜芷萱這樣一個囂張跋扈,任性妄為,惡名遠揚的蠢貨教導的懂事了。
雖然杜芷萱說的一臉的淡然,但,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錢氏依然覺得,從今以後,她應該提高對杜芷萱的警惕和戒備,那曾經準備好的圈套和陷阱,也應該加急進行。
不然,一直看著杜芷萱這樣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蹦噠不停,真的讓人覺得很厭煩。
錢氏心裡的小心思,老夫人又如何不明白?
甚至,在這一刻,兩人的腦電波還莫名地重疊在一起,對望的雙眼裡,很快就做出再一次聯手對付杜芷萱的決定。
不過,該敲打的,老夫人還是不會放棄:“錢氏,你是一家之母,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看的清清楚楚,怎能受旁人的影響,做出錯誤的決定?我將整個勇誠候府交給你打理,是希望勇誠候府能在你的手上發揚光大,而不是變成你用來一報私仇的工具。”
一報私仇?
該說不愧是老夫人嗎?
僅僅只是四個字,就將現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