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中,這次迴歸,獲得了來自於將軍府一眾人的熱切歡迎。
至於坐在椅子裡,雖也取出繡帕,輕拭眼角,但,那眼裡偶爾掠過濃濃惡意和狠戾情緒的錢詩雅?
好吧,又如同往常那樣,再次被眾人給忽視了。
在眾人一致要求下,杜芷萱將宮裡發生的事情,挑能說的,詳盡地講了出來,並再次發揮自己“綵衣娛親”的功力,將安平郡主和宋氏這兩位長輩哄得眉開眼笑。
眼見安平郡主面現疲憊,眾人就極有眼色地離開了。
“萱表妹!”杜芷萱頓住腳步,對自己前腳才離開榮壽院,錢詩雅後腳就按奈不住地前來找茬一事,還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了。
說好的土著重生女,經受了諸多磨難,心志早已磨練得非同一般,幾乎快要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呢?
仿若是察覺到了杜芷萱心裡的疑惑似的,尾隨著杜芷萱離開榮壽院的鬼鬼們,則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來。
“小美人,你不在將軍府的這段日子裡,賤表姐可是真正地演繹了什麼叫做‘花樣做死一百計’啊!”
“賤表姐堅定地認為,只需再給她一段時日,一定能把將軍府所有的下人全部拿捏在手心裡,卻連自己居住的倚蘭院起了幾次火都不知道,典型的一蠢貨啊!”
“錯!賤表姐這樣的蛇蠍,又豈會蠢成這樣?不過是頻繁地遭受小美人的打壓,從而失了那顆平衡心,才會屢屢犯錯,最終,陷入一個‘一葉障目’,暫時無法走出來的泥潭而已!”
……
“萱表妹,我若是你,今日第一次出宮,就不應該來將軍府拍馬獻媚,而是立刻趕往勇誠候府。”
錢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