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見到了?”太后眼底浮現一抹譏誚,“只可惜,有時候,絕色並不是錯,而是以此來拿捏人心。”
真正絕色的人兒,都被囊擴在了後宮裡。可,如今,能走到最後的,別說絕色人兒了,連一個能稍微拉高一些水平線的秀美人兒都不一定能瞧見哪!
畢竟,大梁的皇帝,除了那極特別的個例,每代都專注於安國治民之道,並不會將太多心思放於女色之上,更不會由著那些絕色人兒變成“真愛”,然後登鼻子上臉地打皇后的臉,從而給自己添上一個“寵妾滅妻”的罪名。
當然,先帝卻是唯一的例外。
於是,先帝頗為疼愛的幼子安王,也因“性情頗像先帝”,而得到了先帝的讚賞和歡喜。
太后微闔眼簾,遮擋住滿眼的厭惡、嘲諷和鄙夷等情緒,再眨了眨眼,恢復到之前的慈祥和藹模樣:“今日你回家,家中可好?叫你在這宮中陪我,倒叫你離了父母了。”
“今日,我回的將軍府。”在太后面前,杜芷萱並不遮掩勇誠候府一眾人待自己的算計和陷害,更不掩飾自己對候府一眾“見利眼開”的人的嫌惡,“我打算每個月,半月住在宮裡,半月住將軍府。直到哪天,曾外婆厭了我****在眼前晃悠,想要見到更鮮活可愛漂亮的姑娘,那麼,我就只能抹著眼淚,一臉委屈地離開了。”
說到這兒時,杜芷萱還特意眨巴著眼睛,做出一幅未語淚先流的模樣,湊到太后懷裡,像一隻即將遭受到拋棄的無辜可憐的小貓咪一般,渾身的毛髮都耷拉下來,顯得特別地沒精打采,讓人見了就心生不忍。
“我厭了誰,也不可能厭了你這個慣會哄我開心的皮猴兒啊!”太后輕點杜芷萱的額頭,卻是打定了主意回頭就要好生地敲打一番勇誠候府,為杜芷萱好好地做做主。
畢竟,說到底,杜芷萱是勇誠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