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了許久,今兒個,竟在她心神不定的情況下,竟脫口而出!
於是,下一刻,杜芷萱又忙不迭地抬頭,解釋道:“我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怕外人誤解了你,於你不好。”
“我明白。”秦王只覺得心尖癢癢的,如同一隻調皮卻又可愛的小貓咪,用那粉嫩的小爪子輕輕撓過似的,又如同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刷過腳心,雖癢癢的,卻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的情誼。
“人生在世,當頂天立地。”秦王仿若漫不經心地瞥了眼武候王世子和錢詩雅,對這一對摺騰了自己,更折騰得旁人生活“雞犬不寧”的自詡情深意重,卻連在回門這一日都不坐於一處,身上更沒有新婚夫妻獨有的幸福恩愛情緒的情侶,除了濃濃的鄙夷和不屑以外,再沒有多餘的情緒。
瞧,像他和杜芷萱這樣,身旁更時刻縈繞著一種獨屬於情侶的曖昧粉紅泡泡的情況,才是真正的“相親相愛”的情侶,好不!
“身正不怕影子斜,短短几十載,何苦活在旁人的嘴裡。”
杜芷萱笑了笑,眼睛彎成了兩輪可愛的月牙:“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是這個理。”秦王點點頭,又仿若漫不經心地瞥了眼武候王世子和錢詩雅兩人,道:“只要自己過得好,哪管旁人那名為詆譭,實為嫉妒的話語。”
“咳。”坐於高位的安平郡主,輕易就將屋內眾人的神情舉止盡收眼底,又如何瞧不見武候王世子和錢詩雅那青青白白的臉色,和看向秦王與杜芷萱兩人時,幾乎快要無法掩飾的憤懣和惱怒?!
“雅兒,你那幾位在外面遊歷的哥哥們送來的賀禮,在這兩日陸續抵達將軍府。待會你與世子回府時,就將這些賀禮一併帶回去。”
說到這兒時,安平郡主特意頓了頓,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目光看著錢詩雅,道:“原本,這些賀禮應該於你出嫁前就送達的,奈何,送禮的人出了點岔子。幸而,這些賀禮並未受到任何影響,否則,豈不是辜負了你那幾位哥哥一番心意?!”
錢詩雅心裡一個咯噔,眼底迅速掠過一抹惶恐:“祖母,哥哥們可有寫信回來?”
“並無。”安平郡主搖了搖頭,道,“聽說,他們遇見了一些麻煩事,即便派人送出賀禮,卻也不敢肯定這些賀禮是否能沒有差漏地送到將軍府。故,他們並不敢寫信,只是叮囑送賀禮的下人,代為轉告他們對你的恭賀和祝福。”(未完待續。)
第639章 世子一怒為表姐(1)
怎麼可能?!
若可以的話,錢詩雅還真想這般大吼出聲,以發洩自己滿腹無法排解的怒焰!
真當建國近千年的大梁是個好欺侮的國家呢?真當大梁每代君主主導修訂的那些律法是擺設呢?真當極少出現災禍,大平盛世的大梁,那“路不拾遺”之類的事蹟是“人云亦云”的傳言呢?
一切,不過是幾位哥哥不滿她算計坑害杜芷萱,並橫刀奪愛,搶走杜芷萱御賜未婚夫婿的舉動!
明明,那些所謂的“算計”,不過是小女兒間的口舌義氣之爭,偏偏杜芷萱總要一意孤行地走到黑,就連杜芷萱那所謂的“惡名遠揚”的情況,也是勇誠候府一眾人的算計。
明明,杜芷萱早就“慧劍斬情絲”,請求太后解除了她與武候王世子的賜婚。甚至,還因禍得福地被賜為榮華縣主,更求得了秦王這樣一個位高權重,氣勢驚人的未婚夫。
……
偏偏,到現在,眾人依然覺得杜芷萱受盡了苦楚和委屈,卻沒有一人易位而處,站在她一旁,為她想想!
這一切,憑什麼呢?
即便杜芷萱身上流著將軍府的血液,即便杜芷萱幼年喪母,而,生母是安平郡主頗為疼愛的長女,那又如何呢?
論親疏遠近,難道,不應該是她這個同樣流著將軍府的血液,更代母侍奉安平郡主十多年的將軍府真正的姑娘,更該贏得將軍府一眾人的疼愛和關心嗎?!
更何況,這十多年來,她待將軍府一眾人如何,而,杜芷萱又是如何回報將軍府眾人的疼愛的?任誰來瞧,都會毫不猶豫地收回對杜芷萱的疼愛,而看重她才對啊!
錢詩雅心裡的這些憤懣,安平郡主隱隱地窺知到一些,更曾在過往十多年裡,努力地想要消彌錢詩雅對杜芷萱的嫉恨,和對將軍府的那種疏離,冷漠和利用的姿態。
偏偏,如今瞧來,從最初,一切就不可能挽回!
怨不得,老人家常說“三歲看長,七歲看老”,以錢詩雅那種小小年紀就能狠下心來算計,對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