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王妃”的目標,才會刻意接近武候王世子。但,論及對武候王世子的愛情,還真是少得可憐。
“看來,杜芙並不如我想像中那般愚蠢。”很快,錢詩雅就明白杜芙之所以不出手刻意針對這四位美妾,為的,不過是同她一樣,利用此舉給杜芷萱當頭重擊!
“可惜,我們之間那不同的身份,就註定了我倆不可能聯手對外。”錢詩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既如此,那,我們也不必對這四位出手。”
“我倒要瞧瞧,這四位究竟能活多久。”錢詩雅冷笑一聲,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底迅速掠過一抹精光,“奶孃,吩咐下去,令下人好生侍候這四位,務必不能有任何可能危極到她們性命的東西出現。”
比如說,一直留意此事的秦王,為了替杜芷萱掃平將會出現的某種可能,而私下裡遣人弄死這四位。
又比如說,這四位姑娘因彼此爭寵的敵對關係,而,互相出手算計對方,最終,悽慘地死於自己人的算計裡。
於是,在眾人明裡暗裡的關注下,這四位姑娘又多活了五天。
正當錢詩雅心裡盤算著,待到這四位姑娘活過半個月之後,就令人將“命運一波三折的官妓,並不受秦王‘煞神’命格的影響”之類的訊息放出去時,卻被一臉驚惶地闖入屋內的王嬤嬤給阻止了。
“什麼?!”錢詩雅仿若被踩到尾巴尖的貓咪一般,渾身的毛髮都炸開來,漂亮的鳳眼更是瞪得溜圓,“一夜之間,那四位皆暈迷不醒?一堆大夫都查不出病因?身體功能一夜之間褪化,只待時辰到了就奔赴黃泉?”
“這不可能!”錢詩雅恨不能將腦袋搖成撥郎鼓,眼底卻清楚地浮現一抹驚惶,“明明,昨天,她們來跟我請安時,還每個人皆面容紅潤,行動有力……”
每說一句話,錢詩雅的心裡就一沉。
只因,這些字眼,正契合了傳言中那被秦王“煞氣”影響,無辜枉送性命姑娘的情形。
……所以說,秦王確實是“克女小能手”?!
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身份越貴重的姑娘死得越快,身份越低賤的姑娘死得略慢。
但,這有什麼用?
不論是早死,還是晚死那麼幾天,都是沒有近秦王身的啊!
倘若,這些人真貪圖與秦王一夕之歡,是否會出現那種才剛剛脫了衣服,就立刻就死在床上的悽慘情況?!
一念及此,腦洞突然大開的錢詩雅只覺得後背陰風陣陣,腳板心更有一股寒流直竄腦門,身子激淋淋地打了個寒戰,下意識就忘記了這四位姑娘進入武候王府的那一刻,就被烙上了武候王府侍妾的印跡這件事。
倘若,這四位姑娘一朝身死,那麼,在如錢詩雅這般熟知事情來龍去脈的人眼裡,只是一笑置之,甚至,心裡還難免滿滿的慶幸,但,在諸如候府那些並不清楚事情真相的人眼裡,卻難免給錢詩雅貼上一個“妒婦”的標籤。
畢竟,這四位,可是真正被武候王世子收房的啊!
說不定,錢詩雅這頭才遣人放出那些與秦王有關的流言蜚語,那頭,就被人私下嘲諷譏誚,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將軍府,文斕院
“等等……”杜芷萱擺了擺手,搓揉了下僵硬的面容,下意只地說道:“我想靜靜。”
頓了頓,杜芷萱又飛快地抬起頭,狠狠地剜了小公主一眼,眉眼間是濃濃的警告和威脅:“不許問我,靜靜是誰!”
“好吧,好吧!”小公主眨巴著眼睛,做了一個討饒的姿勢,並繼續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瞅著杜芷萱,心裡則默默地倒數:三,二,一……
果然,下一刻,杜芷萱就冷靜下來,靜靜地打量了小公主半晌後,才堅難地問道:“你是用什麼方式撲倒……不對,你怎麼想到撲倒你表哥了?”
“我就知道,你最最關心我!”不然,又怎會用一種看似嚴肅的面容,問出這樣前言不搭後語的問題呢?!
小公主按壓不住滿腹的興奮和激動之情,不由分說地撲到杜芷萱身上,並以一種強硬的姿態,將杜芷萱拽到軟塌裡,與杜芷萱肩並著肩,腿挨著腿,卻並未正面回答杜芷萱的問話,而是“惡人先告狀”地質問道:“只是,既然如此,為何這段時間,你一直未入宮看我?難不成,你準備與我學那‘織女’與‘牛郎’,一年才見一次面?枉我在宮裡日思夜想,你這人,簡直是大寫的‘沒良心’!”
“唉……”杜芷萱長嘆了口氣,一臉的愁苦,“我這不是沒辦法嘛!”
“不過是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