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相擁著越走越遠……
“月琳,你怎麼了?”身邊傳來別人的輕聲細語。
許月琳猛然驚醒。
“月琳,你哭了?”面前有人看著她擔憂地問道。
許月琳一摸臉上,才發現已滿臉是淚。
用手背胡亂地擦了幾下,許月琳勉強的笑了笑,“沒事,就是剛才做噩夢了而已。”
“你沒事就好。”前面的同學見她不想說什麼,也就沒再糾纏。
看著前面的同學把頭給轉了過去。許月琳這才把自己放鬆了下來。她現在非常確定,剛才都是夢境。
可是,明明知道那是一個夢。卻還是心慌的厲害。
把臉看向窗外,外面正好是一條林蔭小道,綠意盈盈,偶爾有風從窗戶外面傳進來,吹在她的臉上,冰涼的一片。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與此同時,在某一個地方。顧景舟將手上的血跡給清洗了一番準備往回走。
此處是深山老林,周圍荒無人煙,只有非常高大茂密的叢林。走在路上。除了腳踩的枯枝落葉的聲音,便只有風吹樹林響起的蕭蕭聲。
顧景舟沿著河流繼續走,這個時候,他突然注意到。河面上有一絲的不同。
林間的小溪水質很清澈。都能夠直接飲用,而此時眼前的小溪裡面的水,卻帶著絲絲的血色。
看著那些在水中蔓延開來的血跡,顧景舟皺了皺眉頭,抬起腳,沿著小溪往上游走去。
既然是要來到這裡,那麼他肯定要注意一下週圍的細節事情,更何況眼前的事。很可能關乎到人命。這倒不是說,他想要去救那個人。而是一般關乎到人命的事情,都比較重大,如果他去找的話,說不定能夠查詢到一絲的軌跡。
越是沿著小溪往上游走,那血色越來越濃。
終於,就在他四丈開外的地方,一個人被擱淺在那裡。看著那個人頭髮長長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女人。
這個時候,那原本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人影,卻突然抽搐了一下。
“救我。”那個女人有一些虛弱的道。
顧景舟走到她的身邊,才發現她胸口中了一槍,似乎非常嚴重的樣子。
“救我。”那個女人睜開了眼睛,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我除了顧景舟的手。“我是陳澤天的女人,只要你救了我,將來必有重謝。”這句話好像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說完她就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顧景舟看了看周圍,他並不是那種同情心氾濫的人。就要這個女人,如果把自己賠進去的話,他肯定不會去做。
想了想,他的身上隨身都攜帶著一些藥品。
拿出匕首,解開那個女人已經破碎的衣服,那裡已經血肉模糊成一片。他非常利落的在那個傷口處切了一個十字口,將胸前的那顆子彈給取了出來之後,再將隨身帶的藥物放在上面,然後給她包紮好,至於這個女人能不能活下來,完全靠她自己的造化。
好在這個女人一直是昏迷不醒的,整個過程當中,除了發出幾聲悶哼聲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意外。
估計照片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傷口了,動作倒也熟練。
再把她的傷口給處理好之後,他把這個女人放到了一邊比較隱蔽的地方。這個地方靠近水源,又不會被叢林裡面的那些野獸所察覺。
接下來完全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活命的機會了。
顧景舟眼神冷漠的看著這個女人,將手上的血跡再一次洗乾淨,離開了這裡。
沒有了人,叢林裡面,風聲蕭蕭。至於水裡面的那些血跡,被溪水沖刷一下之後,便悄無痕跡。
自從那日在課堂上做噩夢之後,許月琳便一直都覺得悶悶不樂。後來有一次,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突然福臨心至一般,在腦海裡閃過一段話。
“……顧景舟非常疼愛這個妻子,幾乎對她是百依百順。有時候程楚還會取笑他,這輩子也只有暮雨有這個能耐把你掌握在手心裡了……”
暮雨……
許月琳瞬間響了起來,在原文裡面,估計周的妻子是誰。
蘇暮雨。
一個足夠能與顧景舟並肩而立的女人。
當初她在寫完程楚和藍清這本的時候,編輯還曾跟她說,讓她考慮寫一下顧景舟與蘇暮雨兩個人的書。
原來如此。
許月琳突然笑了起來。
那他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呢?
好像就是顧景舟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