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好……拜。”
電話一掛,許月琳心裡默唸著“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縮著腦袋準備走人,結果還是看到了面前站著一雙白色運動鞋。
投降一樣的舉著爪子,許月琳抬頭苦哈哈地道:“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現在就給你補償!”
顧端其實是奉老爺的命令來通知許月琳和她養父一起去顧宅吃年夜飯的,至於果照的事,雖然心裡有這念想,但也沒當真過。不過現在見她說補償,他挑了挑眉,順著她的話道:“怎麼補償?”
對不住了兄弟!
許月琳在心裡默唸了一句,將顧端帶進了小區,然後上樓,在門前停了下來。
“程楚在裡面。”許月琳小聲說著,眼見著顧端臉有些黑,忙解釋道:“我爸爸不在家,他過來陪我,我們兩個之間是清白的。現在他一個人在裡面,正好給你一個機會,兩個人好好的聊聊。”
“我和他有什麼好聊的!”顧端冷笑著,但終究捨不得這樣一個機會,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聽到浴室裡水流嘩啦啦的聲音,想著心上人正在洗澡,顧端忍不住的耳尖漸漸紅了起來,而他的人更是神使鬼差的往浴室走去,一扭把手,浴室門開了。
裡面,程楚正在沖澡,聽到動靜忙轉過身來。見到門口站著的人,他稍微的也有些愣神,但是神經卻放鬆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關掉水流,程楚任由頭上的水溼噠噠的往下流,挑眉看他。
此時顧端已經被男/色擊暈,果著的心上人,以前有幻想過,不過真實的更加衝擊人的視覺,而且看上去好像很美味的樣子……
“呵。”程楚見他滿臉通紅,目光卻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忍不住輕笑一聲,“敢不敢做?”
顧端頓時猶如被撥動了一根神經一樣,渾身肌肉繃緊,聲音也變的些許沙啞,帶有一絲的不確認,“你說什麼?”
程楚心裡也正為剛剛挑撥的話後悔著,他只是見到顧端那個模樣,忍不住逗逗他,但見到他的反應時,就知道自己貌似過火了。壓下心中的慌亂,他將一旁的浴巾圍在腰上,裝作很自然的道:“開個玩笑!麻煩你讓讓,我要出去了。”
“玩笑?”這兩個字猶如一把刀子扎進了顧端的心裡,將剛才的旖旎全部打散,他的眼睛變的微紅,“是不是在你眼裡,我顧端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玩笑?”
從來沒見過顧端這個模樣,程楚一時愣怔。
你對我來說怎麼可能是個玩笑?
但是他卻不能這麼回答。
“你……”話剛出口,口舌立即被衝過來的人猛然堵住,對方用力太猛,將他的牙齒磕的都有些疼。
粗暴的吻完成,顧端微微的喘著,“是在這裡還是去房間裡?”
“你當真?”程楚沒有動,貌似有些東西開始脫軌了。
“你的每一句話我都當真!”顧端不想再囉嗦下去,直接將程楚按在了梳洗的臺子上,直接親在了他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
“那就來吧!”程楚無奈的笑了笑,任由顧端伏在自己的身上啃咬著,而他則動手幫將將身上的衣物脫掉。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赤/裸以對……
門外,許月琳趴在門上,企圖能從其中聽出什麼動靜來。但可惜,門的隔音效果太好,她只能失望了。
“喂,你在幹什麼?”耳邊有人輕聲問道。
許月琳抬頭一看,是買衣服回來的易言。
“噓!”許月琳忙將食指豎在嘴唇前,“聲音不要太大,裡面有人。”
“小偷?”易言腦洞大開。
“情侶!”
“偷/情?”
然後許月琳覺得自己又敗了。“不算!人家光明正大的戀愛。”
“那你在偷聽什麼?”易言一臉鄙視。
“因為點娘不讓描寫脖子以下的部位啊,文字不能寫,我只能看能不能聽到啥了。”許月琳一臉惆悵。
易言:“……”
“算了!反正現在也沒事,不如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了。”在聽不到任何聲音後,許月琳只好選擇放棄,帶著易言往敬老院走。
上次她在醫院發現的那個紫水晶,後來拿到專門的地方將外面雜質切除了之後,露出一大塊的層層疊疊的水晶。不過因為沒有工匠和設計師來規劃這寶石,所以到現在都還在公司的保險箱裡躺著。
帶易言來到公司老總辦公室,許月琳將水晶拿了出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