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資倒是想說話啊,你丫這樣晃我我根本開不了口好不好!
許月琳被晃的直翻白眼,特別是喉嚨裡的糕點浸了口水越來越腫脹了。卡的她呼吸都變的不順暢,再加上旁邊豬一樣的隊友又在使勁亂晃著,不讓她去找水……終於,許月琳就看到眼前陳畫嘴巴一張一合的。卻再聽不到了她的聒噪聲。
在昏過去之前,許月琳心裡是萬分悲涼。
勞資才剛驚豔全場,接著就要驚嚇全場。真是想低調都難。不過能不能換個死法?被噎死……這也太丟人了……
當眼前的漆黑散去,許月琳發現自己站在湖邊。
她不是在參加宴會嗎?
正奇怪著。眼前卻走來一個人。一個本該本該已經遺忘的差不多的人。
“月琳。”那人叫她。
“是你啊!”許月琳十分的坦然,即使這個人曾經是她的劈腿男友。“不去陪你女朋友,反而來和我打什麼招呼!”
“你說什麼?”那人臉色變了變,卻仍然勉強笑著。
“你不是已經叫那個女的叫媳婦了嗎?”許月琳有些看不慣他這噁心的樣子,忍不住刺他一刺,“還是你叫所有的女的都叫媳婦?”
那人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知道你腳踏兩隻船還是知道那個女的趁著我們吵架跑來當小三?”
“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老是說分手,說多了我就麻木了。上次我們吵架,我突然覺得累了,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吵下去了。”
許月琳不語。
當時為什麼老是和他吵架呢?好像是他有太多的乾妹妹女閨蜜之類,每天和她掛電話之後,就和那些妹妹們聊天。那些妹妹們和男朋友吵架了,他就使勁去安慰。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男人認乾妹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留著曖/昧。所以總是為了這些和他吵架,他說她不相信他。其實她也曾試著去相信的,微笑著看他跟乾妹妹們聊天,偶爾還會跟著開幾句玩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當初她真他麼傻b。
那人見她不語,繼續道:“上次吵架說分手,你說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了別人。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喜歡你的,只是沒以前那麼喜歡了。”
“哦,那祝你們幸福!”許月琳淡笑著轉身,突然想到了自己那時是多麼的咬牙切齒,一面難過被背叛,一面對那個勾/引她男朋友的小三十分的痛恨。同時在心裡安慰自己,三別人男朋友,遲早有一天自己也被三。她就好好看著,那對渣男賤女能走到什麼時候。
心有不甘啊!
到底真正喜歡過、在乎過,用心的付出過。她不是什麼聖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所以也希望自己能收回多少。但卻忘記了男人這東西,你對他越好,越將自己擺放在卑微的位置,他就越將你不當一回事。
追逐的背影是珍珠,到手的真心是沙子。
嗤笑了一聲,卻突然又見眼前一變。在灼灼夏花裡,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當中的那個人。
“許月琳,我喜歡你。”
“但是我有了未婚妻,你願意當我的情/人嗎?”
情你媽比。許月琳脫口而出。接著一陣山崩地裂,她就整個身體墜入了懸崖……
“啊——”“啊!”驚醒之後,許月琳發現自己躺在結實的床板上,改在身上的絲被依舊柔軟絲滑。
那剛才的事情,都是夢了?包括那句話?
那現實呢?現實他確實是有了未婚妻,那你還要繼續喜歡他嗎?
正心慌意亂間,許月琳卻猛然見到旁邊趴著一個人,臉色透著詭異的綠色。
“你……這……是……怎……麼……了……”
許月琳被嚇了一跳,但見清楚那人的臉時,頓時大罵,“我去你大爺,大半夜的能不能別嚇人?”
陳畫開啟了房間的燈,然後將筆記本上的桌面換了一張,“沒辦法,都說綠色的桌面護眼啊!”
許月琳懶得琢磨這個,有些發躁的問:“大半夜的怎麼還不睡覺?”
一說這個,陳畫就無限哀怨,“趕……稿……啊……”
“就不能說話正常點?”
“能啊!還不是這幾天玩的太瘋了,沒有存稿,有不能斷更,只能加班加點的寫。困死我了都。”陳畫打了個哈欠,“不過還有一點沒寫完。得寫完了才能睡。”
許月琳沉默了一下,“問你件事兒,你每個月的稿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