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好,他知道我腦子不好使,家裡有一把備用鑰匙,在門框某某地方。他一摸還真有,然後就開門進來了。可是進來之後,一股濃濃的煤氣味道,嗆得他差點暈了過去。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快衝進洗手間,用水浸溼一塊毛巾捂在口鼻上。然後迅速找到煤氣開關,把它關掉,又順手開啟了煤氣罐旁邊的那扇窗戶。
阿波羅的這一系列行為都歸功於我們公司自己研製的一個遊戲,而且基本上每個月都會考一次的“消防消消消”。阿波羅的遊戲成績一直很好,所以在現實中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條件反射的作出了這麼一系列的反應。
通風做好之後,他才一拍腦袋,小賤人在哪?(嗯,嗯,我叫王簡,雖然是個東北人,但是我長得有點瘦,感覺跟東北大漢一點不沾邊,所以大家都叫我小簡,漢語的諧音很可怕,然後我的代號就變成了小賤人)。
他一開啟我的臥室,撲面而來濃重的煤氣味,還夾雜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臭味。因為是夏天,而且週六那天下大雨,屋子所有窗戶都關的很緊,我的屍體已經開始變質了。
接下來,阿波羅都嚇傻了,他跑到我的身體旁邊大聲叫我,用手推我身體的時候發現已經僵硬了。他心中一股莫名的驚慌,下意識的學著電視劇裡面的樣子顫抖的把手放到我屍體的鼻前,沒有呼吸!他被嚇得一哆嗦,跌坐在了地板上。之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報警的。
看著阿波羅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樣子,我的心很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流不出眼淚來。而與此同時,我想起了父母。如果他們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會怎麼樣?以後沒有了我該多傷心。。。。。。一下子所有的悲傷、不捨、擔心等等一切情緒湧上了心頭。
我不知道,警察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胖子是怎麼把我帶到了一個小房子裡面。我的心很亂很亂,很悲傷,很不捨……
也許以前曾經豪言壯語的說,生死無所謂、不怕死怎麼怎麼樣的,可是真正的死去之後,才發現那些豪言壯語多麼的可笑。父母、親人、朋友、愛人,不是他們離你而去,而是你離他們而去,而你又無能為力去挽回。當擁有的時候感覺無所謂,真正的失去的時候,才知道那種鑽心的痛。我不知道靈魂會不會疼,但是我感覺很痛、很痛,痛的我快要窒息了。
活人只知鬼道苦,莫知輪下鬼心傷;縱使苦寒皆能忍,只因離去憶傷悲。
 ;。。。 ; ; 花胖子不再理會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越來越激烈的兩個人。
“啊啊啊”激戰中的那個小夥子發出了幾聲野牛發春一般的聲音後,激戰宣告了結束。
“爽!”這個聲音是花褲衩胖子發出來的。花褲衩胖子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人的結合處。
激戰的兩個人,剛剛激戰過後,都有些虛脫了。就著地下就躺了下來。
既然現場直播已經結束,我就拍了拍花胖子說:“喂,花胖子,人家都結束了,該走了吧,我找你有事。”。
胖子並沒有理會我,反而示意我別說話,繼續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彆著急,還有好戲看呢!”。
我鄙夷的看著胖子說道:“花胖子,你剛才殺豬似得人家倆人都沒搭理你,你貓在樹後幹嘛?還小聲?你剛才聲音比這個大多了好不好!”
花胖子吐了口吐沫,不屑的看都沒看我,壓低聲音說:“你懂個p啊,這叫感覺。偷窺要有個偷窺的樣子!”
我突然發現我對這個花胖子真是無語,看他那麼專注,我也不再多說,於是順著他的目光望向了激戰過後的兩人。
之前沒有好好端詳這兩個人,現在看去男的大約四十左右,看樣貌和氣質,應該算是個小有所成的人士吧。女的大約24、5,長得還是很不錯的,尤其事業線還真是不錯。
“咦?”就在我仔細端詳二人的時候,突然發現觀眾並不止我們兩個人,身旁還有一個看客,只是由於天黑不容易發現。定睛一看,就是一陣驚駭啊,居然,居然是一個紅褐色沒有面板的小孩,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呢。我的心嘎噔一下,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場景,不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看你那點出息,一個小嬰靈就把你嚇成這樣!沒事,快過來,好戲馬上開始了!”可能是花胖子感覺到了我的舉動,頭也沒回的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安靜看戲。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緩過來了一些,躺在一個毯子上,開始閒聊了起來。
“親愛的,咱下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