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
把底板一揭,清晰的突紋出一在眼裡,整整齊齊,好象魔方上的線條,把香皂分成十六等份。
去灶間把菜刀拿出來,陳晚榮捋起袖子,把菜刀對準突紋切了下去。一刀下去,一塊長條形的香皂出現,陳老實忙用手握住,小心翼翼的移開,生怕損毀了。
先是切成四個長條形,然後再切成拳頭大小的塊狀,一共十六塊。
“晚榮,這就好了?”陳王氏意猶未盡。
“先冷著,等冷好了,才好包裝。還熱乎著,我得趕緊在上面寫幾個字。”陳晚榮說完,去了左邊屋子裡,等他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木鑿子。
這是陳老實做木活的工具,陳老實一下子糊塗了,迷糊著問道:“晚榮,你拿鑿子做甚呢?這又不是木活。”
“寫字!”陳晚榮非常簡短的回答,把鑿子側過來,讓其尖刃處對準香皂,在香皂上輕輕划動,寫下“陳氏化工”四字,另起一行寫下“香皂”二字。
要是用毛筆的話,這字寫起來還真不說,鑿子堅硬,陳晚榮當鋼筆用的,寫出來的字不算好,只能說還能看,比他在賀氏印字鋪寫的毛筆字好看多了。
陳老實瞧得迷迷糊糊,一時沒有明白陳晚榮的用意,問道:“晚榮,你寫字做甚呢?”
“還問?這是晚榮做的,當然得留名,要不然誰曉得這是晚榮做的?鞣劑都要寫字,香皂這麼好的東西能不寫字麼?”陳王氏的領會能力可比陳老實敏捷多了。
經她一提醒,陳老實也明白了,自己這話的確是欠思量,不再說話。
陳王氏去屋裡拿出兩塊乾淨的布片,一塊扔給陳老實:“拿著,幫著清理一下。手要輕點,不要把香皂碰壞了。”拿起陳晚榮寫好字的香皂,把布片當刷子用,在香皂上輕輕拂拭。經過她的拂拭,香皂上的皂屑紛紛落下,掉在底板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