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非常細心的幫陳晚榮穿衣衫。穿好衣衫,把一盆熱氣騰騰的熱水遞過來。陳晚榮端在手裡,放在架子上,擰著布片。開始洗臉。
“陳大哥,你洗著,我去給你準備早餐。”鄭晴在陳晚榮耳邊輕聲道:“陳大哥,人家昨晚上好開心,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話一說完,扭頭就跑,細碎地腳步聲中。早就跑出了門。陳晚榮看見她的脖根都是紅的。
洗完臉。把水倒掉,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不用想都知道是鄭晴回來了。鄭晴手裡端著一個木製托盤,放到桌子上,把一碗粥擺在陳晚榮面前,再把饅頭,小菜擺好。最後一碗粥放到自己面前,坐在陳晚榮對面:“昨晚上,陳大哥陪我用餐,今天我陪陳大哥用早點!”
說來說去就是想陪著陳晚榮說話,享受一下兩人世界,卻給她找了這個好一個藉口,陳晚榮知道女孩兒家的面子薄,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那多不好意思。”
“這是禮節嘛!”鄭晴笑盈盈地道,彷彿陪陳晚榮吃飯是天下間最快樂地事情。
她地喜悅不僅體現在言語舉止上,吃飯也很快,比起平時快了許多,胃口不錯。
吃完早飯,鄭晴叫人把木炭搬出來,有好幾十斤重。鄭晴叫人備車,派人給送去。
臨走之前,鄭晴在陳晚榮耳邊輕聲問道:“陳大哥,要是伯父伯母問起來,你怎麼說?”忽閃著眼睛,很是擔心陳晚榮說漏了嘴。
“我就說我昨晚上給一個美麗的仙子纏住了。”陳晚榮開起了玩笑。
鄭晴喜悅不禁,在陳晚榮胳膊上輕擰一下:“你壞透了!”
陳晚榮哈哈一笑,跳上馬車,作別鄭晴,回家去也。
望著消失地馬車,青萼湊到鄭晴耳邊,壓低聲音問道:“小姐,你不去?”
“得等會嘛!”鄭晴臉上帶羞。現在就雙進雙出,那多羞人。
青萼捉狹起來:“遲早要見到公婆的!”
“你這小妮子,找打!”鄭晴不依,舉著右手,追著青萼滿園奔走,銀鈴似的笑聲響個不住。
陳晚榮剛回到家,就給陳王氏逮個正著,問道:“晚榮,昨晚上你去哪裡了?我們等了你半晚上呢。”
瞧著她那副關心模樣,陳晚榮很是受用,笑道:“娘,我去袁掌櫃那裡做東西,給袁掌櫃拉著喝酒去了。一不留神,就喝多了,等我到了鄭府,實在是走不動了,就在鄭府客房睡了一宿。”
這不算假話,最大的問題就是語焉不詳,陳王氏打量著陳晚榮,不象說假話,相信陳晚榮不會騙她,笑道:“你也真是的,害我們好擔心呢。還好,是鄭府。以後不許這樣了。”
陳晚榮應一聲,只見陳老實搓著雙手過來,眼睛特別明亮:“晚榮。你也有喝醉的時候?不容易啊!”
在他地印象中,陳晚榮是海量,數次與陳晚榮斗酒都是輸得一塌糊塗。陳晚榮能醉倒,那太難得了,要他不驚奇都不行。
“酒量再好,總有醉的時候。袁掌櫃的酒量不醉,不小心就醉倒了。”陳晚榮繼續圓謊。
陳王氏說正事了:“老頭子,別說這些沒斤兩的閒話了。晚榮。你那罐子要怎麼收拾?擺在那裡不好看呢。”
氧化銅還沒有清理,是該清理掉,才好接著做硫酸,陳晚榮捋起袖子:“我來處理。”
“晚榮,你酒醉了,精神頭不好,娘來清理。”陳王氏一仍如舊地護著陳晚榮。
陳晚榮搖頭道:“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東西還得我來清理。”這是實話。她不知道防護辦法,一個不好要是中毒了,那就大麻煩了。
“小心點哦,做不了叫幾個人幫忙。”陳王氏叮囑一句,這才離開。
陳晚榮找來一箇舊罐子,再找來一把舊鏟子。這才擰開蓋子,只見罐底一層厚厚地黑灰色固體,正是氧化銅。把鏟子放下去一鏟,鬆動一大塊。只幾下功夫就全部鏟鬆動了,小心地鏟到舊罐子裡,蓋上蓋子,免得汙染環境。
把罐子搬到灶臺上。再去屋裡弄來砸好的膽礬,倒在罐子裡,鋪平整,擰上蓋子,用溼布把邊緣塞住。
把稀硫酸倒在盆裡,端出來,用磚頭支起。調整好位置。準備工作就算是完成了。只需要升火就可以做了。
抱來柴禾,正準備升火。只聽青萼的聲音響起:“聰明人,你真好,準備工作做得這麼好,要我不想謝你都不成。”老實不客氣走到灶前坐了下來,抓起柴禾,開始升火了。
鄭晴很自然的走到陳晚榮身旁站著,彷彿偎著陳晚榮是天經地義似的,笑盈盈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