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這樣才能實現換熱,達到冷卻地目的。第二層不僅僅是圓形中空,還要和第一層緊密相連,不能漏水,其技術難度自然要大些。
於她這非凡的洞察力,陳晚榮很是讚賞,笑道:“其實這不難。可以先做成兩半,然後再澆鑄在一起,再和銅管進行連線,這樣就成了。沒什麼特別的要求,只要不漏水就行。”
即使漏水也沒關係,只要不是漏得太厲害。畢竟這是常壓換熱,簡單多了。
經過這番解釋,馮世才也明白了,大拇指一豎,讚道:“陳掌櫃,真是好心思。這裡先寬後窄,做什麼用的?”
陳晚榮把冷凝器設計成入口成喇叭形,出口是個彎頭。經過冷凝之後,出口流出來的是烈酒。入口之所以要設計成喇叭形,是便於套在木製管道上。
一加解釋就明白,馮世才盯著陳晚榮,問道:“請問陳掌櫃,您可是又有新東西了?陳掌櫃,要是有地話,請別忘了我們高家店。”
高畫質泰那麼精明,他的手下也不差,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於馮世才這等機敏地反應,陳晚榮很是佩服,笑道:“是在做一樣新東西。做好了,還要請你們幫我賣賣呢。”
“那我代表東家謝您了!”馮世才雙手抱拳,長揖到地,一臉地喜色。陳晚榮的香皂讓高家店收入增加不少,要是再有一樣新產品,那就更加不得了:“我回去給東家說,請東家親自來和陳掌櫃談。”
高畫質泰要來清帳,有了這事肯定是早早就趕了來,陳晚榮笑道:“言重了。”
交待完,把圖紙給了馮世才,裝好貨,馮世才作別而去。望著遠去地車隊,陳晚榮異常舒心。原本因為冷凝管而中斷的烈酒,終於又上正軌。烈酒一出,再經過多次蒸餾,得到高濃度的酒精,稍加處理就成無水級別,這乙醚也就不是問題了。
想著美好的前途,陳晚榮再也按捺不住了,捋著袖子,心想這就去做乙醚,複習一下功課。主意才打定,就給鄭晴打消了,鄭晴眨著妙目打量陳晚榮,雙手抱拳:“恭喜陳大哥,賀喜陳大哥!”
陳晚榮一愕。問道:“你這什麼意思?我何喜之有啊?”
鄭晴笑盈盈地道:“陳大哥發家了,我能不賀喜麼?”
陳晚榮笑道:“發什麼家,不就是過日子麼。談不上喜。”
鄭晴幫陳晚榮算帳道:“陳大哥,你知道這一清帳下來,你會有多少銀子麼?”
這問題陳晚榮還真沒去想過,給她問得愣住了。只聽鄭晴道:“光是我們這裡,你就有一萬多兩銀子。爹這次從洛陽回來,就會和你清帳。高掌櫃要來清帳,想必馬掌櫃也會聞風而至。誰叫你手裡捏著烈酒這好東西呢?長安地藥鋪不少,他們會搶著買。又是一筆大買賣,他們要是不來都不行。”
分析得很有道理,以馬高二人的精明勁,哪能不來地,陳晚榮輕輕點頭贊同。鄭晴接著道:“高家店和高家店提的貨比我們多,這帳一清下來,你分到地銀子也更多,陳大哥,你說我能不賀喜你麼?”
陳晚榮略一估算,清完帳自己有差不多四五萬兩銀子入帳。和那些富甲一方的富商比起來。自然是算不得什麼,可也是一個小的數目了。從此以後,即使不收入一錢銀子,也可以過一輩子富豪生活了,回想起不久前還在為五斗米奔波,有上頓沒下頓,而現在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富翁了,這差距也太大了。
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陳晚榮不住敲額頭,腦袋還真有點暈暈的。
鄭晴妙目打量著陳晚榮。一臉的幸福:“陳大哥,你可是我知道地發家最快的人呢,你真厲害!”雖然她並不看重銀子,心上人能有如此手段。也是讓人喜悅之事。
“一般一般啦!”陳晚榮雖是在說謙虛話,仍是挺挺胸口,於她地話很受用。
鄭晴出主意道:“陳大哥,銀子多了,你得收好,得建個銀庫。”唐朝沒有銀行,錢多了只能自己儲存,建銀庫是必然。這一做法一直用到清末。
銀子馬上就要到了。要是沒銀庫,沒地方放。還真是讓人尷尬。這事連一點概念都沒有,陳晚榮一下子犯難了,鄭晴輕笑一聲,調侃起來:“陳大哥,是不是銀子多得沒地方放了?”
這雖是說笑,卻正說中陳晚榮地心思,點頭道:“是呀。”
鄭晴拉住陳晚榮的手,道:“陳大哥,你跟我來。”陳晚榮雖是不明白她地用意,仍是跟著她去了。
穿過院落,來到最裡面一幢房前。這房子與別的房子不同,牆壁很厚實,沒有窗戶不說,門還是鐵門,鐵門是掛著幾把大鎖,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