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發生過一點小誤會,我還真沒想到。丫頭說您這人謙遜。心地不壞。沒有歪心思,把老宅給您用。她也放心。這事,就這麼定了。”
她說地沒有歪心思,應該是陳晚榮沒有留戀她姿色的心思,她那麼漂亮,任何男子見了她都會流露出愛慕之意,陳晚榮卻沒有,由不得她不生好感。
“謝謝老爺子!謝謝晴小姐!”鄭建秋為了給女兒減輕負擔,陳晚榮只得接受他的提議了,道:“老爺子請心,我一定給您看護好。您交在我手上是什麼樣,還給您時還是什麼樣,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
鄭建秋擊掌贊好道:“如此,我就多謝陳小弟了!”站起身,衝陳晚榮深深一躬。
陳晚榮忙道不敢,鞠躬回禮。這事搞定,陳晚榮也是高興:“老爺子,這宅子我租了,租金您開。”鄭建秋為這老宅付出了這麼多,要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租了。
鄭建秋臉一沉,打量著陳晚榮,滋了一聲這才道:“陳小弟,您這話說反了,應該是我付錢給您才對。老宅空著,沒有生氣,老祖宗還不怨我呢?您能幫我看護著,我已經很感激了,哪能要您的錢呢。”
理是這個理,只是陳晚榮這便宜撿得太大了,自己都有點好意思,道:“老爺子,這不太好吧?”
鄭建秋臉一板,笑容從臉上消失了,一本正經的道:“陳小弟,我可是有條件的,您可要聽好了。”
知道他是說正事了,陳晚榮也是一臉認真:“老爺子請講。”
鄭建秋語調沉穩、嚴肅:“第一,老宅您得給我看好了,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也不能少,您能做到嗎?”
“君子一諾值千金,我不是君子,但守信二字我還能做到,老爺子請放心!”陳晚榮這話很平淡,但比起拍胸脯、指天誓日更能博得人的好感。
鄭建秋很是欣慰地點頭:“第二,我祖上的靈位還在老宅,您得保證不驚擾他們。這點,您不用費心血,只需要有一顆敬重之心就成,晴兒自會來拂拭祭祀。”
尊重別人的老祖宗,這是為人的基本準則。更何況鄭建秋對自己不錯,這事就是他不說,陳晚榮也知道該怎麼做,點頭道:“老爺子請放心,我雖是出身於農家,但還知道孝悌禮義。對長輩還有一顆敬重之心。每當灑掃祭祀之日。我自會靈前一炷香,以表敬意。”
這話雖不是信誓旦旦,卻很真誠,鄭建秋大為開心,老懷大暢,長聲大笑。擊掌讚道:“好好好!能敬重長輩者,必能尊重逝者,以陳小弟的人品我就是不提,您也把我的祖上當作自己的祖輩,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陳小弟,小見了,小見了!”
語出至誠,陳晚榮知道他因這一事對自己的好感更增幾分。笑道:“老爺子還有什麼話,儘管吩咐,我一定盡力。”
鄭建秋地臉上又疊起了笑容,親切得緊,陳晚榮預感到不詳,念頭才轉上心頭,只聽鄭建秋笑呵呵地道:“陳小弟,我們打個商量。您的香皂優先給我,行不?”
前面的兩個要求是正大光明,讓陳晚榮打從心裡讚賞他的孝心,沒想到才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精明的商人嘴臉,陳晚榮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一下子愣住了。
鄭建秋看著陳晚榮那副驚愕模樣,很是享受:“陳小弟,您要知道洛陽地市場不比長安小,長安有馬高兩家了,洛陽是不是也該下手了?再說了。您做這香皂,我鄭建秋沒有功勞,也有點苦勞?吳兢可是我的好友,他可出力不少,您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他地面子,是不?”
他非常精明。避而不談利害。而是說人情,陳晚榮還真託不過他這情份。他雖是以吳兢幫陳晚榮之事為由。明眼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個籍口,他的真正意思是說我把老宅都無嘗給你用了,你是不是該給點回報。只不過他很會說話,說得很有技巧。
“行,就依老爺子。”陳晚榮以精明見稱,遇到這種精明人也是沒奈何,只得同意了。
鄭建秋站起身,道:“陳小弟,我這就帶您去看看老宅。”
這是必要的,陳晚榮站起身,道:“勞動老爺子,於心何安?要不,老爺子派一個人跟我去就是了。”
“放心吧,我還沒那麼不堪,長年奔波在外,沒有一副好身板,哪裡頂得住呢。”鄭建秋走在頭裡,陳晚榮只得跟上。
兩人剛出門,就見鄭晴迎面而來,問道:“爹,您是不是帶陳先生去看老宅?爹,您歇著,我去就成。”
“爹睡了一個晚上,還有一個上午,也該活動一下身子骨了。”鄭建秋對她的孝心還是很享受,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