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習武的好胚子。”
頓了頓,不住搖頭,甚是惋惜:“於是,貧道就露了一手功夫,再榮悟性不錯,居然給他一學就會,貧道大是欣慰。心想要是此兒能得貧道指點,必將成為有數的高手。於是貧道問再榮可否與我一道雲遊天下,再榮當場搖頭,說不去,父母會擔
聽了這話,陳晚榮對再榮很是讚賞,幾歲的孩子就有如此見識,能為父母操心,的確是難能可貴。
司馬承禎嘆息一聲:“貧家孩子都是命根。父母盼著長大了幫著做些農活。減輕家裡的負擔,貧道於是打消了帶走他的心思。貧道拂袖而去。沒想到再榮從後跟來,一直跟了十里,貧道問他所為何事?他說想向貧道學武藝。小小年紀,有如此心思,貧道自當成全,花了三天時間,教了他一些入門功夫。三日後,貧道飄然而去。臨別之際,貧道告誡他,不許對任何人說起貧道地名號。說來慚愧,名利心累人,貧道心想再好的天賦,僅憑三日指點,不能成氣候,頂多就是身體強壯些而已。萬未想到,一別多年,再次相見,再榮已是修練得如此了得,躋身於高手之列了。”
司馬承禎當年若是以高人身份去給陳老實夫婦說,要帶走陳再榮指點武功,以陳晚榮對二老地瞭解,肯定不會同意。司馬承禎如此做,也是不得已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陳再榮的天賦了得,居然練就一身好武藝。當然,與其說陳再榮的天賦極高,還不如說他持之以恆,沒有人教導,沒有人督促,他仍是經年累月的練下去,這份恆心才是真正的難能可貴!
“謝道長成全之德!”陳晚榮長兄作父,自然是要致謝了。
司馬承禎站起身,還禮道:“小友萬勿如此,貧道愧不敢當了。三日啊,才三日功夫,再榮就有這身武藝,貧道真是想不到。早知如此,貧道該當每年來調教一次,慚愧,慚愧!”
陳晚榮笑道:“道長萬勿作此言,人嘛,各有遇合。再榮能與道長相識,得道長教誨,是莫大的榮幸。”
司馬承禎兀自擺手,不敢領受:“再榮,這麼多年過去了,為師初見你時,依稀有些兒時模樣,都不太敢認,你怎麼一來就認出為師了?”
陳再榮眉梢兒一揚,很是興奮地道:“師父和徒兒相處雖只有三日,不過師父的音容笑貌已經鐫刻在徒兒心底,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能得師父指點。”
一個蒙童能記得如許事,用了多少心難以言表,司馬承禎很是感動,拉著陳再榮的手,笑呵呵的道:“再榮,難為你還記得為師!從今天起,為師長住你們府裡,早晚指點你武藝。”
他是一代大高手,武學修為極是精湛,言下之意是要傾囊相授了,陳再榮大喜過望,忙跪倒叩頭道:“謝師父!”
司馬承禎忙拉起來,很是慈祥的道:“這些虛禮就免了,好好用功,為師就高興了!”
“師父,弟子記住了!”陳再榮謹受教,一拍腦門:“哥,太子有東西給你,我居然給忘了。”雖是自責,卻是頗多笑意。
陳晚榮眉頭一挑,脫口問道:“甚東西?”太子給地東西必然是很貴重的物事了,不僅陳晚榮好奇,在座之人誰不盼一窺究竟?
第三十五章 敵蹤隱現
“抬進來。”在眾人的驚異中,陳再榮衝門外叫一聲。
門外有人應承一聲,緊接著沉重的腳步聲響起,進來兩個人,抬著一個木箱,放在地上,又出去抬進來一個。
這木箱很大,從他們沉重的腳步聲中可以判斷出這裡東西不輕。陳晚榮好奇不已,問道:“這是甚呢?”
陳再榮笑道:“哥,是你要的。”揭開蓋子,只見裡面有一塊麻布,打著結。陳晚榮解開結一瞧,只見裡面是黑灰色的鱗片石墨。
除了陳晚榮、鄭晴、青萼、陳再榮和肖尚榮見過石墨以外,餘者皆不識,看得不明所以。司馬承禎一臉的迷惑,問道:“小友,你向太子要這黑色的石頭作甚用呢?”
陳晚榮解釋道:“道長有所不知,這是石墨,我有大用。苦於不知何處有,才向太子求助。上次,太子給過我一點,我試做了一下,很不錯。”
“哦,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陳再榮右手向陳晚榮一伸:“哥,拿錢來。”
陳晚榮一愣,有點沒好氣的問道:“要甚錢?你要花,去支就是了。”
“不是我用,是石墨的錢。”陳再榮解釋道:“太子說了,你要石墨可以幫你找,不過所有的花費都得你出。這兩箱石墨,連尋找、開採、運送,一共要二十兩銀子。這位賬房等著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