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再榮繼續作弄他:“哪裡疼,我瞧瞧。好好的嘛,一點也沒問題。”
張德銘想給他一拳,可是雙臂給箍住,要打也打不了,只得嘆息一聲:“你小子力氣越來越大,不讓我活了?”
陳再榮見作弄他也夠了,哈哈一笑,放了下來,順勢靠在張德銘肩頭上,張德銘承受不住,不由自主的向下一挫。笑罵道:“你小子快把我的骨頭拆散了。”
挪過一張椅子。坐在張德銘身邊,陳再榮有點不懷好意地笑道:“張師傅,你說要怎麼處罰你?罰你三杯,怎麼樣?”
罰三杯比給陳再榮捉弄強,張德銘沒得選擇,點頭道:“好。三杯就三杯。”
戲耍得也夠了。陳再榮這才問道:“哥,你又做什麼事了?太子明天要見你。”
陳晚榮心念一動,問道:“是不是火炮地事情?”
“不清楚。太子只是要我明天把你請過去。太子說了,是請。”陳再榮特別強調一句。
用了請字,說明李隆基對火炮很是重視。火炮問世只是時間問題了。陳晚榮也是高興道:“好,明天跟你去。不過。我們得先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陳再榮不解的問。
陳晚榮不答所問,只說了一聲跟我來,帶著陳再榮和張德銘去了放火藥的房間。把“地瓜”的蓋子擰開,裝上火藥,再把蓋子擰緊。最後放好導火索,蓋子上的孔洞和導火索大小差不多,陳晚榮只需要稍微處理一下就密閉了。
“哥,你這是做啥呢?”陳再榮萬分不解。
張德銘日間見識過火藥的厲害,笑道:“你小子連這都不懂,你哥要讓你開開眼了。”
陳晚榮帶著二人出了屋。來到一棵樹下。一條樹根下面正有一個洞,把地瓜塞在洞裡。叫二人退開。直到二人退得遠遠地,陳晚榮這才取出火折,點燃導火索,飛快地跑遠。
望著火花四濺的導火索,陳再榮不明所以,問道:“哥,這是啥玩意?跑得跟風一樣快。”
“你看看就曉得了。”張德銘叮囑一句。
“砰”的一聲巨響,泥沙飛揚,一截樹根飛出老遠,重重砸在地上。陳再榮第一次見識到爆炸,嚇了一大跳,繼而就是一肚子的疑問:“這是咋回事?咋回事?”
“問你哥。”張德銘快步過去,只見地上一個坑,樹根已經斷裂了,驚得直咋舌:“好大的威力。比起日間大了許多。”現在是用鐵殼作容器,威力自然大很多。
陳再榮實在是想不明白,一把拉住陳晚榮,急急忙忙地問道:“哥,你這是整的啥呢?這麼厲害。遇到這東西,再厲害地武功都沒用。”
“這叫炸彈。”陳晚榮解釋一句,對這結果很滿意。軍用配方就是不一樣,威力大得多。
這響動驚動了鄭晴他們,先後跑來觀看。見了地上的坑和斷裂的樹根,無不是驚訝不置。司馬承禎眼尖,看著不遠處的彈片,不住吸涼氣:“這東西威力也太大了吧,光這碎片就夠人受的了。”
眾人議論紛紛,陳再榮終於明白過來,大笑道:“哥,怪不得太子要用請字呢。”
興奮了一陣,陳晚榮帶著眾人去放火藥房間,把火藥裝在地瓜裡,再密封一下,中國歷史上的第一批炸彈就做好了。望著炸彈,陳晚榮很渴望,希望新月派早點來,讓他們嚐嚐厲害。對新月派,陳晚榮是夠恨的了,自然是想拿他們開刀。
餘下的事情就簡單了,陳晚榮大擺酒席,一為慶賀火藥成功,二來為張德銘接風洗塵。大家的心情都不錯,直吃到夜半方散
第二天,陳晚榮剛吃過早餐,王少華就來了:“見過陳兄。”陳晚榮對王少華有救命之恩,執禮極恭。
陳晚榮笑道:“原來是王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請屋裡奉茶。”
王少華進屋,道:“陳兄,就不多敘了,我們還是走吧。”
陳晚榮一愣道:“王兄,你難得來一次,多坐坐。”
“太子等著呢。”王少華笑道:“陳兄搬來長安也有段時間了,我一直忙,沒時間來看你,真是過意不去。等這事完了,我們再好好盤桓。”
既然是李隆基派來的,只能趕去了,陳晚榮點頭道:“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
王少華站起身,跟著出去:“陳兄,太子說了。直接去校場。”
去校場?陳晚榮有點不明白了。轉念一想,這個李隆基還真會算計地,他明明是要陳晚榮好好演示一番,卻不言不語,卻把人往校場帶,幸好陳晚榮昨晚把炸彈弄好了。要不然還真是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