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榮坐在椅上。喝著茶。等候鄭晴地音信。過了老一陣。鄭晴這才回轉。臉帶怒氣:“青萼也真是地。我好說歹說。她總是不提及那段往事。弄得我也沒轍。”
青萼是鄭晴地姐妹。無論她做什麼。鄭晴都不會生氣。如今天這般氣憤。還真是頭一遭。陳晚榮想了一陣。道:“沒事。這事我來處理!我就不信她不說。”
鄭晴忙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陳晚榮笑道:“我是將軍,嘿嘿,我就要她知道知道將軍地威風!把她叫來。我要好好審問審問!”
“她要是實在不願意說就算了,你可別嚇著她了!”鄭晴還是關心這個姐妹,交待一句,去叫青萼了。
不一會兒,細碎的腳步聲響起,正是鄭晴和青萼進來。陳晚榮拍著身邊的椅子,要鄭晴坐下來。青萼很是不安的看著陳晚榮:“你要我來,有什麼事麼?有事快些說!”
“嘿嘿!你還不耐煩了?”陳晚榮雙眼一翻,臉一板。盯著青萼。語氣不定的道:“我叫你來,是想問問你。劉福清有沒有什麼不法舉動?”
青萼秀眉一蹙,忙辯解道:“你怎麼亂猜測?可別冤枉好人!”
“他是好人麼?我沒看出來!”陳晚榮聲色不動的反詰一句道:“你舉個例子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好人。要是不是,那就軍法無情了!”
青萼忙抗辯:“他那樣做,還不是為了你?你這人好沒良
“砰!”陳晚榮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喝道:“好心?他害苦我了,這事還沒完,我一定要軍法從事!”
鄭晴也來插話:“軍法無情,那你要怎麼處置他?”
“他有兩大罪狀!一是冒犯於我,將軍無威則不行,為了我的威嚴,我不得不拿他法辦!二是他如此做,影響極壞,不處置不能儆人。兩罪一併處置,不砍他的頭,也要打兩百軍棍。”陳晚榮很是讚賞鄭晴的機警,臉沉似水。
“兩百軍棍!你太狠了!”青萼指責陳晚榮。
鄭晴見已經生效了,跟著就道:“我聽說這軍棍可是威力極大,無論是誰十棍下去,準叫他皮開肉綻。要是打上一百軍棍,不死也是重傷。兩百軍棍,沒人捱得過去!”
軍棍地威力,陳晚榮今天也見識過了,的確如此。伍少行那麼強壯的漢子,三十軍棍下去,就不成人樣了,能挺過兩百軍棍地人,不是人,是超人。
陳晚榮也是嘆息:“我也不想如此處置,可是軍法無情,我也是不得已。青萼,你說我也好,罵我也好,都沒關係,可是這事必須這麼辦!”
軍隊與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青萼雖未在軍中生活過,也是明白這道理。一下子大急,忙拉著鄭晴:“小姐,你快阻止他,快呀!”
鄭晴很是親熱的寬慰起青萼:“青萼,你這是什麼話呀?你這是在犯渾!劉福清和我們什麼關係?一點關係也沒有!一不沾親,二不帶故,我為什麼要阻止我的夫君呢?再說了,對於我來說,我應該支援我的夫君才對。夫君,你一定要按軍法行事。不得徇情枉法!”
“夫君知道了!”陳晚榮對夫君二字很是受用,心中大樂,爽快的應了。
鄭晴聽出另外一種意思,白了陳晚榮一眼,這時節他居然還有心情貪便宜。鄭晴既是恨,又是氣。還無可奈何。
青萼語塞,愣在當地,幾次張嘴欲言,就是說不出來,漲得一張俏臉通紅。
時機快成熟了,鄭晴引誘一句:“青萼,要是有些特別的關係,也許可以商量。”
青萼卟嗵一聲給鄭晴跪下:“小姐,你一定要阻止他。一定要!小姐,只要你答應我,你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鄭晴拉起來。柔聲安慰道:“青萼,我們名雖主僕,實則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不是有什麼不便啟齒的話?要是有地話,你得告訴我,你不說,我要幫你也幫不了。”
這話既是溫暖,又是實情,青萼再次犯難了:“小姐。你就不要問,好麼?他肯定是好人,一個大好人!”
“大奸似忠!你要是不說出理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陳晚榮知道火候快到了,再加把勁。
“我說,我說,還不成麼?”青萼終於服軟了,含著淚水說出一段讓人辛酸地往事。
當年,青萼從叔父家裡出來。舉目無親,四處流浪,飢一餐的飽一頓,這日子過得很辛苦。也是天意弄人,一天,她給餓暈了。當他醒來時,身邊正有一個少年對她笑:“小妹妹,你是不是餓了?給,先吃點。”
這個少年遞給青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