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衫猛打,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在他胯根上猛打一拳,大聲慘叫起來:“大人,花案犯犯花瘋了,要搞我地屁屁。”三兩下把褲子扯下半邊,露出半邊骯髒的屁股,一副給人猥褻了的委屈模樣。
這可是阻止遊思平去抄吃食地良機,一眾囚犯七嘴八舌的罵起花案犯不是東西。說些難聽的話。遊思平不得不回過身來看著兩人拉扯。花案犯不住往後縮,叫起了撞天屈:“大人。他們冤枉我,冤枉啊!”
“大人,小的不活了,這個畜牲,壞了親妹妹,今天又來壞我!嗚嗚!”那個囚犯委屈得哭了起來,一把鼻濞一把淚,哭得好不傷心,憋曲得臉紅脖子粗。
遊思平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真壞了親妹妹?”遊思平雖不是好人,但壞親妹妹地事情無論如何還是做不出來,因為他是壞人,不是畜牲。
一個衙役代答道:“大人,千真萬確!他妹妹只有十一歲呢。”
花案犯縮作一團,成了秋打的黃瓜,蔫了。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事實,陳晚榮心想怪不得這些囚犯對他不見待,連一點吃地都不給。這種事要不是陳晚榮親耳聽到,絕對不會相信。男人總有精力過剩的時候,偶爾失足能理解,把魔掌伸向親妹妹,只有畜牲才做得出來。早知道,剛才多打他幾下,陳晚榮恨恨的想。
遊思平大袖一拂,忙退後幾步,恨恨的罵了兩個字:“畜牲!”氣哼哼的離去了。
陳晚榮望著遊思平的背影,心想這人雖然壞些,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地步,只要他不過份,這事就算了。
衙役跟著出去,沒過多久,一個衙役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袋子,隨手往地上一扔,掏出鑰匙,把鎖頭開了十來個,最後開了花案犯的牢間,轉身出去,砰的一聲響,門就關上了。
陳晚榮瞧得不明所以,吳孝民衝陳晚榮笑道:“兄弟,出來活動活動!”一臉地喜悅,好象過年似地。
“活動?”陳晚榮不解其意,只聽花案犯殺豬似的叫起來:“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