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臉上輕拍一下。
意思是要鄭晴親一下,鄭晴哪有不明白的,白了他一眼,輕啐道:“去!老不正經!”
男人在這種時候要是正經了就是失敗的男人,陳晚榮笑嘻嘻的道:“有美在側,何樂不為呢?誰叫你那麼漂亮。”
心上人地讚美比什麼都重要,鄭晴四下裡一望,見沒有人,這才大著膽子道:“眼睛閉起來。”
好事成真了,陳晚榮依言閉上眼睛,鄭晴大著膽子,在陳晚榮臉蛋上親了一下,羞得俏臉緋紅,連脖根都是紅的,不由得低下了頭。
陳晚榮美滋滋的睜開眼,攬住她的纖腰,非常得意的道:“晴,等我做出玻璃,我建一個實驗室。我們在實驗做實驗,我做,你陪著我,我就滿足了!”
來到唐朝這麼久,陳晚榮做的東西不少。只是因為沒有檢測手段,只能靠經驗,靠估計。要是能夠建一個實驗室,就可以精確起來,這是陳晚榮心中的夢想。真要是這樣的話,實驗也做了,人生大事也解決了,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
鄭晴羞得一顆心如小鹿在蹦一般,仍是輕輕點頭,瑤鼻中輕嗯一聲,不由自主的靠在陳晚榮地肩頭,很是幸福。
溫存一陣,這才撿好長石,包好,放在馬上,打馬回家去了。
一到家,就見陳王氏迎上來,笑呵呵的道:“鄭姑娘,還沒吃飯呢?快來吃飯,還熱著呢!”在她眼裡。有未來的兒媳婦,沒有兒子,陳晚榮還真有點眼熱。
“伯母早!”給人關懷的感覺就是好,鄭晴心裡暖暖的,向陳王氏盈盈一福。
陳王氏忙拉住,衝灶間叫一聲:“二妹,快給鄭姑娘端飯。”她妹在灶間應一聲。
“鄭姑娘,你去吃飯啊!”陳王氏叮囑一句,對陳晚榮道:“晚榮。你也真是的,大清早整甚東西呢?連飯也不回來吃,瞧你。把鄭姑娘飯壞了,娘找你算賬。”
還沒過門,就護起兒媳婦了,陳晚榮還能說什麼呢?只得順著她的話道:“娘,我知道了,以後不跑這麼遠了。”
“晚榮,娘幫你抬。”陳王氏抓住衣角,問道:“晚榮,這都些是甚呢?”
孃兒倆抬著包進了屋。鄭晴本原進去,只是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見陳王氏把門關起來了,知道孃兒倆有話要說,只得依依不捨的去吃飯了。
“娘,你關門做甚?”陳晚榮微覺奇怪,順口問道。
陳王氏臉一板,盯著陳晚榮,質問起來:“晚榮。娘問你,你對鄭姑娘做了甚?”
陳晚榮聽得一頭霧水,摸著額頭問道:“娘,您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陳王氏臉色一點和緩都沒有,語氣依然嚴峻:“娘瞧鄭姑娘今天很疲憊,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今天跑得比較遠,來回差不多一個時辰地路,鄭晴嬌滴滴地一個女子,終究不如男兒身硬朗,已現疲態。這很正常。陳王氏多心了,還以為陳晚榮對鄭晴有了身體上的侵犯。
陳晚榮明白過來,苦笑道:“娘,您別亂想了,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這話說得非常認真,絕不似說假話,陳王氏打量一陣陳晚榮,這才遲疑地問道:“晚榮。真沒做?娘怎麼瞧著鄭姑娘比起往日要疲憊很多了呢?”
“我們跑得遠嘛!”陳晚榮一句話出口。立時發覺不對勁,今天出發時見到鄭晴。見發鳳目發紅,微有疲態。當時正沉浸在五禽戲中,沒有去想,現在經陳王氏一提醒,立時發覺不對,忙改口道:“娘,這問題我也不清楚。得,我去問問她。”白了陳晚榮一眼,陳王氏嗔怪起來:“你去問甚麼?有些事是你能問的麼?”
這話有道理,女人的私事是不會對男人說的,哪怕是夫妻之間也是誨莫如深,只能給知心的好朋友說。陳晚榮點頭道:“我不問,娘去問吧。”
“知道啦!”陳王氏肯定陳晚榮沒有做出越格的事情,這才放下心來,臉現笑容道:“晚榮,你的為人,娘放心。對鄭姑娘,要好點,要以禮相待,不許亂來!”
這話裡地意思誰都明白。男女之事對男人來說有很大的吸引力,又哪裡比得上相情相悅呢?陳晚榮打從心裡喜歡鄭晴,自然是要尊重她,即使想做男人該做的事情,也得鄭晴同意。陳王氏地擔心是多餘的,陳晚榮笑道:“娘,您放心吧!您還信不過我麼?”
陳王氏點頭道:“娘自然是信得過你,可你自己也得把持住。這衣服裡都是些甚呢?”
陳晚榮開啟衣服,露出裡面的長石,陳王氏瞧得眼睛發直:“晚榮,你整方石做甚?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