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冷汗,怕李隆基按兵不動。聽了這話,方才長舒一口氣。
命令一傳出,哥舒翰他們很快就趕到東宮。等到都趕:“把你們叫回來,是因為已經有了陳晚榮的訊息!”
陳再榮最是關心兄長地安危,一聽這話,哪裡還能忍得住:“太子,我哥在哪裡?”
“西溝村!”李隆基把血書晃晃道:“他自己寫的。”
李再榮哪裡管他禮節不禮節,一把奪過來,打量之下,只見布片上用血寫著“西溝村”三字,沒有落款,只有認識陳晚榮字的人才能辨別得出來。
“哥,你原來在西溝村!”陳再榮忍不住虎目中落下淚來:“梅玄成,你好狡猾的心思,居然藏到西溝村去
梅玄成這一手真夠絕地,瞞過了所有人,就是李隆基那麼聰明的人都沒有想到梅玄成劫走陳晚榮之後,居然敢回陳晚榮的老家躲著。準確地說,連念頭都沒有動一下。
“調一千炮兵,馬上趕去西溝村!陳再榮,你路道熟,你來帶路!”李隆基下令。
陳再榮爽快領命。高力士提醒一句道:“太子,這事交給哥舒將軍他們辦就成了,無須勞動您的大駕!”
要是在和陳晚榮這次深談之前,李隆基會認可這說法,現在不同了,他深知陳晚榮地重要性,決定親自出馬:“不要說了,我親自去,才放心!”
高力士追隨他日久,深知他的脾性,這麼說是因為他已只得不再說。在李隆基地帶領下,眾人趕到龍武軍校場,點齊一千炮兵,立即出發,趕往寧縣,開始了營救行動。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趕到屋裡檢視原料有沒有少。一見少了不少,一把抓住陳晚榮衣領,喝問道:“這些東西怎麼少了?你是不是暗中做了手腳?”
“把你的狗爪子拿開!”陳晚榮憤怒地喝斥起來:“你沒長眼睛?看看地上。我不這麼試試,我能知道問題麼?你也看不明白,給你說了也沒
梅玄成一瞧,地上有不少原料,給陳晚榮一通踩踏,究竟有多少是原料,有多少是灰塵,誰也說不清,問道:“你查出什麼問題了?”
“狗屁的問題!要不是想活捉你,你已經死定了!”陳晚榮在心裡暗罵一句,冷冷地道:“有沒有問題,等會你就知道。你要是再對我無禮,你就自個做去。你暗中記了一天,想必可以丟人現眼
梅玄成深知陳晚榮的脾性,絕對不怕威脅,只有放開的份,警告一句:“要是敢耍花招,有你好受的。”
“我就是耍了花招,你又能查出來麼?”陳晚榮心裡暗諷一句。
早飯,陳晚榮依然是吃的糙飯。這次,吳孝民經歷了的事情,不知道陳晚榮是真怒,還是假怒,把飯碗一放,飛也似的逃出去了,惹得教眾鬨笑不已。
吃過早飯,陳晚榮充分發揮權威的優勢,又開始折磨起教眾了。
在陳晚榮的指揮下,做出來的火藥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威力很大,比起軍器監的大為不如,卻也進步不小。差的時候,是大踏步後退。
就是同樣的原料,只要混合不均勻,試驗時嚴實程度不一,其效果也會大為不同,要讓威力時好時壞,實在是太容
這些技術性的細節,梅玄成哪裡明白,給陳晚榮糊弄得不明所以,皺著眉頭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一會好,一會差!”
“問你那些豬一樣的手下!”陳晚榮依然是把責任推到教眾身上。
“陳晚榮,你別把什麼事都往我們身上推!說,是不是你使了手腳?”梅玄成也開始懷疑了。
第二00 梅玄成之死
陳晚榮一抬頭。只見日頭偏西了。心想歐勝會不會出事了?一天多時間。從長安趕來。跑兩個來回也沒問題。
“不管了。開始行動吧!”陳晚榮氣哼哼的一甩手。大步回到屋裡。扯開嗓子罵道:“梅玄成。你他孃的不是東西。都說梅玄成是驢和你娘交配生下的雜種!梅玄成。你這個雜種!”
梅玄成心氣極高之人。哪會忍受這種問候老孃的話語。怒喝一聲:“陳晚榮。我要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怎麼饒舌?”怒氣衝衝的衝進屋去。
“看鏢!”隨著陳晚榮一聲低喝。梅玄成眼前一花。只見一團物事飛來。左手一伸。接個正著。
陳晚榮一臉的怒色。朝梅玄成手裡的物事一指道:“梅玄成。你自己瞧瞧。連老天都在警告你。說你是你娘和驢交產下來的。我可沒有信口胡謅。”
梅玄成根本就不信。朝手裡的物事一瞄。是一個布疙瘩。上面寫的有字。仔細一瞧。是一句問候他老孃的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