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勝很是好奇,問道:“有大事?吳伯知道是什麼大事麼?”
吳伯雙手一攤,道:“我哪裡知道!朝中的大事。/我們這些小百姓還是不要打聽的好!現在不比以前了,以前。宮裡頭有點什麼事,外面早知道了。自從皇上對宮裡整頓以後。那些耳目給清除出去,宮裡頭就是翻天了。我們也不清楚。”
這事仍是和陳晚榮有關,正是陳晚榮引起。睿宗派段輝大動干戈,把那些大臣、太平公主還有李隆基安插地耳目清理掉了,宮裡現在是嚴嚴實實,難得有訊息漏出來。
反正是放心了,歐勝就陪著吳伯吃茶聊天,一直到天,留著歐勝一直說到深夜方才作罷。
第二天,歐勝心想既然來到長安了,還是瞭解一下香皂的事兒為宜,去到高家店向高畫質泰瞭解情況,然後又去馬家店。
馬致中熱情之極,留他喝酒。以往,歐勝來了解情況,馬致中都要請他喝酒,這不過是個例行事罷了,歐勝也沒有拒絕,兩人去一個酒樓,叫上酒菜,邊吃邊聊,直到午後老一陣,這才吃好喝足。
香皂的情況也瞭解了,沒甚事體,也該是回寧縣了。歐勝別過馬致中,回到鄭府,和吳伯他們告別,騎著馬,回寧縣去了。
出了光化門往北,歐勝心想陳晚榮給太子召去處理大事,肯定不會出事,他是白擔心了,大是放心。不一會兒就到了渭水之濱,歐勝突然想到“東家怎麼會寫血書呢?萬一真地出事了,而我又沒有把訊息送到,那我會遺憾終生!”
轉念又一想“就算要出事,有護衛保護,能出什麼事?多慮了!”
一會兒想到萬一出事了,要是訊息沒有送到,後果不堪設想。一會兒又安慰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由得猶豫不決,一拉馬韁停下來。
念頭電轉,想了老一陣,歐勝最後終於有了決定“無論如何,總得見東家一面。即使不能見到東家,也要見見二個準信才成!”
主意一定,歐勝一拍馬背,從光化門進了長安,直去東宮。來到東宮,就給守衛兵士攔住了:“你是什麼人?這是東宮,沒事不要來亂闖。”
歐勝知道輕重:“各位軍爺,我是歐勝,陳晚榮陳將軍的手下,有事來找東家,還請軍爺行個方便,給我通稟一聲。”
這些兵士是新換上來的,那些知道陳晚榮被抓住地兵士現在還給軟禁著,要是那些知道訊息的兵士,肯定會告訴歐勝他見不到陳晚榮。這些兵士並不知情,擺手道:“陳將軍不在。”
“不在?”歐勝大是驚奇:“不是說給太子召到東宮來了麼?”
“沒有的事,我們沒有看見。”兵士回答得很直接。
歐勝牽著馬回頭走了幾步,又停下來道:“軍爺,我想見見二東家陳再榮,不知道能不能通稟一下?”
“也不在!”兵士地回答讓歐勝很失望。
一個兵士補充一句道:“這幾天有大事,各位大人都忙著呢,陳大人一天要進出好幾回。你來得不巧,才出去一陣子,下次見吧。”
“還真的是不巧了!”歐勝大是後悔,早知道如此,就不和馬致中去喝酒了。只是,他當時也沒有想到這一層,後悔也是沒用。心想還可以見見陳老實夫婦和鄭建秋夫婦,得個準信。可是,他們在皇宮,守衛更加森嚴,哪裡見得到了,還是回去
轉過身。還沒有上馬,卻見一個人騎著馬疾馳而來,不是別人,正是王少華。王少華和陳晚榮地交情非同一般,他地命就是陳晚榮給救地。他應該知道陳晚榮的事情,歐勝忙迎上去,行禮道:“歐勝見過王將軍!”
王少華一勒馬韁。打量一眼認出來了,笑道:“原來是歐掌櫃,好久不見了!歐掌櫃,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來見東家地。”歐勝實話實說。
王少華眉頭一挑道:“歐掌櫃。你來得不是時候,陳兄辦事去了。你有什麼事嗎?要是可以的話,我幫你轉
陳晚榮被抓這事是要保密地。絕對不能告知歐勝。
王少華又不是外人,歐勝很是放心。左右一打量,壓低聲音道:“說起來也沒甚大事。只是,我昨天莫名其妙的接到一封血書。是東家的字跡,我想不明白道理。找東家問個明白。”
“血書?陳兄地血書?”王少華幾乎是從馬鞍上滾下來的,手忙腳亂的衝過來,一把抓住歐勝的衣領,幾乎快把歐勝提起來了,急惶惶地問道:勝不堪其苦,忍不住求饒。
王少華這才反應過來,忙把他放下來:“快,給我瞧瞧。”
歐勝精明人一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