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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中年人繞有興致的問道:“那你這畫多少錢買的?”

周勝更加得意了:“客官,沒給您說,我這畫一文錢也沒要。當日,陳大人和吳先生、王先生相逢於敝樓,相談甚歡,吟詩作畫,就有了這畫。吳先生厚德,把這畫送給了在下,在下感念吳先生大德,就掛在這裡,任由客人們欣賞。”

“掌櫃的,你打的如意算盤。吳先生聲名鵲起,你也跟著沾光了。”中年人一語道破周勝的用意。

周勝坦率的承認:“吳先生肚量大,不會計較。”

正說間,店夥計送上酒菜,周勝親自擺好,給斟上酒,這才告退。望著周勝離去,中年人地眉頭一緊,一雙眼睛如利劍一般在周勝身上掃視著。

“張三,我得到一個天大的訊息,這訊息保證你不知道。”一個酒客臉色通紅,醉意已經有了七分,打著酒嗝。

給叫做張三的酒客不屑地笑笑:“你姓周的能有狗屁的大訊息,還裝神弄鬼的,整得神秘兮兮的。”

姓周酒客大著舌頭,右手隨意揮動:“我這訊息絕對比天還要大!我給你說,大唐現在有了利器,城外龍武軍的校場每天跟打雷似的,那就是大唐在試用這利器。”

張三卟哧一聲,笑出來:“你這也算大訊息?這事早就傳遍了,誰個不知?你知道那利器叫什麼名字麼?告訴你吧,那叫火炮!我還知道是誰製造的,你知道麼?”

“我當然知道,這是我們大唐的一位姓陳地良工造出來的。”周姓酒客很不服氣,調門提得老高。

鄰桌一個食客糾正道:“這位良工是姓程,不過,不是陳舊的陳,是前程似錦的程,你別搞混了。”

“誰說我搞混了?本來就是陳舊的陳。”周姓酒客大聲分辯。

張三搖頭道:“二位,你們都錯了,是馬到成功的成,只有姓了這個好姓,這火炮才能成功的造出來。”

“馬到成功哪有前程似錦的好,是姓程。”

陳晚榮造火炮一事。坊間多有傳聞,有人說他姓陳,有人說他姓程,更有人說他姓成,各種說法,不一而足。

造火炮一事本來就很機密。除了少數人知道以外,就連好多朝臣都不是太清楚。坊間本來就是謠傳的搖籃,見風就是雨地,說法不一樣,原本很正常。

三個酒客各不相讓,都說自己說的是真地,一時間爭得不可開交。就在這時,又有一個酒店加入,笑道:“我說三位。你們還在為這事爭吵?不論這位良工姓陳,是姓程,還是姓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造出了火炮!”

“對!”一片附和聲響起。

這個酒客接著往下說道:“我這裡倒是有一條驚人的訊息,你們要不要聽?”“別又是唬人的吧?”有酒客不以為意。

這酒客卻是萬分篤定:“我剛剛得到訊息,皇上已經下旨,皇上要率領群臣去觀炮。”

“怎麼可能?火炮這麼厲害的利器,皇上保密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要群臣去看?”中年人眉頭一挑,立即發問。

這個酒客點頭道:“這位先生說得對,我也在納悶呢。可就是這樣的。皇上不僅要群臣去,還要各國地使節也去。吐蕃、突厥,老是有大唐打來打去,他們要是知道大唐有這種利器地話,那會怎麼想呢?肯定是嚇得屁滾尿流,龜縮不出了。”

“一定解氣!”不少酒客齊聲叫嚷起來:“皇上這一招高明!叫做敲山震虎!看吐蕃以後拿什麼和大唐打?”

中年人淡淡地道:“你們也別叫得起勁,說不定這訊息是假的。”

這個酒客憤然站起:“我可以拿人頭擔保,這訊息千真萬確。是我地一位舊交說給我知道的。我這位舊交,不高不低。也是朝中之臣,他也要去,這能假嗎?”

“兄臺兀怪,在下失言了!”中年人抱拳賠禮。

這個酒客抱拳回禮:“好說好說!”嘴上說得客氣,心下仍是不憤,這話說得有口無心,一點誠意也沒有。

中年人不予計較,放下酒杯,叫過店夥計。會了帳。帶著人匆匆離去。看著他桌上的酒菜,一眾酒客很是奇怪:“瞧瞧。根本就沒有動筷,這也叫吃酒麼?”

出了望江樓,中年人帶著三個漢子來到一個僻靜處,手腳麻利的換上一身衣衫。不再戴席帽,一臉的絡腮鬍,看上去頗有些威猛。略一審視,中年人帶著人快步離去。

永和坊西,有一處不大地僻靜小院,甚是簡陋,和旁邊的民宅沒有任何區別。

長安地勢東高西低,東城乾燥潔淨,而西城潮溼,是以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