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利的時機,和大食好好打上幾仗,對唐朝有莫大地好處。
“此言極是!此言極是!”眾人很是興奮的贊同。
程曉天馬上就抓住陳晚榮的左臂:“監軍,您是知道的,我善用騎兵,此去隴西,你得帶上我。你要是不帶我去,我跟你急!”
費俊行抓住陳晚榮右臂:“監軍,您別聽程小子胡言亂語。要說用騎兵,那肯定我是第一,監軍,你帶我去隴西,不要帶他去。”
程曉天一拳砸在費俊行的肩膀上,喝斥起來:“費小子,你太不夠意思了!你要是敢再說瞎話,小心老子揍掉你地門牙!”
可以想象得到,與大食一戰,將是唐朝在可預見的將來進行的最大規模的一仗了。這一仗打完了,在有生之年不會再有大的戰事,程曉天能不急麼?
費俊行和程曉天說笑的,一聽這話,立時明白,是有些過份,忙閉嘴不言。
“監軍,您帶我們去吧!我們願意和監軍一道,狠狠的揍大食這幫兔崽子!”眾將眼裡射出熱切之光,很是期盼。
和大食打,打出一個不同的局面,改寫世界歷史,讓中華文明在中東生根,這事做起來過癮,陳晚榮也是熱血如沸,聲調有些高道:“你們先別急,這事,我和大帥商議之後再說,誰去誰留自有分曉。”
他們兩人商議是必要的,只是眾將提心吊膽,生怕不能去隴西。
沈権接著道:“第三件事情,就是留下一部分軍隊在漠南,作為聲援漠北用。”
這是應該的,陳晚榮和張守無話可說,點頭道:“我們一定辦好!”
“最後一件事,就是皇上准許了你們地請求,把默啜押赴五回道斬首,用他的頭顱來祭奠五回道上地冤魂!”沈榷聲音有些高:“默啜作惡多端,如此處置,甚是得當!沈某奉皇命,代表朝廷前去祭奠!不知二位打算何時出發?”
“皇上聖明!”眾人早就想殺默啜了,聽了這話,無不是振奮異常。
不是眾將嗜殺,是因為他們久在邊
知突厥人犯下的滔天罪行有多大,默啜死一萬回都罪!
張守徵詢陳晚榮地意見道:“監軍以為何時出發為宜?”
陳晚榮眉頭一軒道:“殺默啜,用他地頭顱來祭奠五回道上地冤魂,這事固然讓人痛快。不過,不能單單如此,我們還得再有所舉動。我以為,當把突厥地大臣們全部押到五回道上,要他們親眼看看默啜的下場,震懾他們的心!”
“我贊成!”張守還沒有說話,眾將就嚷成一片了:“只是讓他們看看,是便宜他們了。以他們犯的罪過,殺一百回也不為過!”
後突厥反叛以後,殺戮無數,後突厥的大臣們人人都是幫兇,殺他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要是全部殺了的話,必然埋下禍根,只能網開一面,饒他們一命。借用殺默啜這事來震懾他們倒是個不錯地主意,由不得眾人不贊成。
張守點頭道:“如此甚好!那我們收拾收拾就出發!”
一聲令下,兵士押著默啜和後突厥群臣,開始出發了。
默啜的末日將近,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大事,陳晚榮騎著青花,策馬來到默啜的囚車前,只見早就圍了個水洩不通,正是眾將在奚落他。
程曉天右手抓住默啜的鬍子一扯,譏笑道:“默啜,當年你做惡時,可曾想到有今日?”
默啜坐在囚車裡,雙目呆滯,臉上無神采,披散著頭髮,不言不語,任由程曉天數落。
費俊行也不甘落後,一巴掌拍在默啜臉上,譏嘲起來:“默啜,早知有今日,當年何必做那麼多惡?”
“呸!”有將領忍不住了,沖默啜吐口水。
他的舉動提醒了眾人,狠狠朝默啜吐口水,只一會兒,默啜身上全是口水。受到如此侮辱,要是換個人,肯定是不想活了,默啜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的羞辱心早就泯滅了。
陳晚榮清咳一聲,眾將忙讓道。陳晚榮來到囚車前,一打量,不由得直搖頭,道:“默啜,你可以走了!”
“真地?”默啜一下蹦起來,只是額頭撞在囚車頂上,發出哎喲一聲慘叫。也顧不得疼,雙手抓住囚車,眼裡閃著光輝,滿是希冀之色:“真的放我走?”
陳晚榮不屑的搖搖頭道:“默啜,我真不明白,你以前雄姿英發,縱橫萬里草原而無敵人,那是何等的讓人驚訝。可如今,你這副模樣,太讓人失望了。
”
“監軍責備得是!不是我默啜膽小,實在是大唐太可怕了!”默啜聲音壓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