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是傳下去了,可是,並沒有人出來和炮兵對抗。不是他們不想,是他們的戰馬不聽話,有心無力。
王忠嗣雖然不滿陳晚榮的安排,還是很好的執行了命令,他命令炮兵調整方向,避開炮兵衝鋒的正面,專門轟炸左右兩翼。
突厥的混亂不是因為炮兵的轟炸,是因為他們的戰馬不適應爆炸聲,現在這種情況下,火炮絕對不能停。即使沒法往突厥陣中打炮,就說當鞭炮使用,也要打。
在爆炸聲中,戰馬不聽指揮,默啜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炮兵衝了過來。炮兵還是按照以往的衝鋒打法,先是用弓箭射,等到距離差不多了就端著馬衝過來。此時的突厥軍隊混亂不堪,根本就無力抵擋,在炮兵的打擊面前,傷亡慘重。
有些突厥兵士放棄戰馬,跳到地上。心想,沒有戰馬這個累贅,這總沒事了吧?
然而,事情遠出他們的想=,在炮兵的猛攻面前,混亂的突厥軍隊在混亂之外還有驚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亂奔亂躥起來,給踩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要是說原本亂的突厥軍隊是即將沸騰的水的話,那麼炮兵的攻擊徹底讓他們沸騰了,不安、驚慌和恐懼彷彿水中的漣漪一般迅速擴大,只一會兒功,二十萬突厥軍隊都亂套了。
在陳晚榮的指揮下,炮突破突厥軍隊一個又一個陣勢,他們所到之處,必然是一地地屍體和湧動的鮮血。
沒多久,炮兵就從中間把突厥軍隊撕開,分割成兩部分了。
按照兵法。分割一完成。各個擊地時候了。默啜非常清楚後果地嚴重性。只得狠一狠心。來馬。大吼一聲:“下馬!”
親衛們紛紛下馬。驚惶地戰嘶鳴一聲。撒開四蹄就逃。在人群中亂蹦亂。使得陣勢更加混亂。
默啜看在眼裡。氣在心頭。原本以為不騎馬就沒事了。哪裡想得到。戰馬失去了控制。任由他們馳騁。製造地混亂更大。
狠狠心。默啜手彎刀劈下。他心愛地戰馬嘶鳴一聲。頸間鮮血直流。緩緩倒在地上。眼裡露出絕望之色。它真不明白平日裡疼愛它地主人為何要了它地性命。
“凡是亂跑亂躥地戰馬。一律殺掉!”默啜實在沒辦法。不如此。不能穩定陣勢。
馬匹是突厥人地性命。要他們殺馬。比登天還要難。可是。處此之情。不殺也不行。要是不殺戰馬地話。不能穩定陣勢。就會給活活踩死。
突厥人在經過痛苦的掙扎之後,選擇了殺死戰馬,一時間,戰馬的慘嘶聲四起,給殺掉的戰馬堆積成山。
“他們這是做什麼?”陳再榮很是驚奇,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真地。
遊牧民族要是沒有了馬,還能是遊牧民族?
陳晚榮卻是非常興奮,大叫道:“殺吧!殺吧!殺得越多越好!善於騎射的突厥人要是沒有了戰馬,他們還有多大地威脅呢?”
一旦沒有了戰馬,對於突厥人要來說,後果是災難性的。
他們善長騎射,沒有了戰馬,就成了步兵,步兵遇到騎兵,非常不利。
除非他們有唐朝重灌步兵的精良裝備,事實上他們沒有,遇到騎馬衝鋒的唐軍,他們只有吃大虧的份。
陳晚榮的話很快應驗了。在唐軍地衝鋒面前,突厥軍隊根本就沒有一點抵抗力,只有給屠殺的份。唐軍地橫刀每揮動一次,就會有一個突厥兵士倒在血泊中。要是有戰馬,他們是打不過唐軍,至少還有還手之力,可以格擋,可以擊,現在,這種能力已經不復存在了。
默啜看在眼裡,急在心頭。猛然醒悟過來,罪魁禍首是火炮,應該把火炮給摧毀了,要是沒有了火炮,突厥軍隊一旦平靜下來,這一戰的勝負之數還未可知。
主意一定,默啜立即命令這個冬天他打造出來地精銳朝著炮兵衝鋒。他們的戰馬雖然沒有全部殺死,也是殺了一部分,騎馬地騎馬,徒步的徒步,有些混亂,沒有騎馬那般整齊。
到現在為止,默啜對火炮還沒有弄明白,他滿以為有著鐵甲護身,要衝到火炮跟前沒有問題。然而,殘酷的事情告訴他,他的這一想法不僅錯了,還錯得離!
鐵甲對於突厥人來說,非常珍貴。精銳們信心百倍,吶喊著朝火炮衝去,跑得比兔子還要快。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緊接著就是到處亂飛的破碎屍體。
原本以引自傲的鐵甲在火炮面前不堪一擊,彷彿一張紙,這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精銳們驚訝未去,又是一輪炮彈飛來,爆炸過後,死傷無數。
要是在現代社會,唐軍的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