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的手這時候抓緊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了她一刀,屁股上下顫動著,無毛的白虎那個肉口箭一半地射出一道液體來,打在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勁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著頭,閉上眼睛,嬌軀一下一下地抖動著,喉嚨裡不時發出那舒爽的聲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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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一把秋香的無毛白虎,氣喘如牛,低頭看秋香。
天哪,秋香臉上是什麼東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臉上有些濃稠的液體正在緩緩地滑落,冒著熱乎乎的氣,一直滑落到她嘴邊。
啊!我射到了秋香絕美的面龐上了!在月光下,那麼淫美!
興奮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時正閉著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張開眼,發現自己臉面上的熱乎乎的東西留在了鼻孔附近,「啊」了一聲,手一摸,滑不溜丟的,張開手,不知所措地問:「這是什麼啊?臭死了。」
我嘿嘿笑了,說道:「那是我尿出來的東西。」
秋香欲哭無淚,粉拳捶著我的胸口說道:「你壞,你壞,怎麼尿到人家臉上了,多髒,壞死了。」
我笑呵呵地摟住秋香,秋香推開我,用自己的白紗衣衫撩起來,在自己臉上擦著,看來她很愛乾淨。白我一眼,突然驚慌失措地說:「我……我聽玉嫂說,你們男人尿出來的那些東西能讓女人懷孕,我懷孕了怎麼辦?」
我哈哈大笑起來,性知識我是懂一點的,就是對Zuo愛很陌生,摟住這個傻乎乎小寡婦,說道:「我學過生物課,人家書上說啊,我們男人那東西要尿進你們女人的那個東西里,才會懷娃的,有機會我就尿在你那裡面,讓你給我懷個娃,你說好不好?」
秋香羞得「嗯」打了我一下說:「壞死了,小壞蛋。」
我壞壞地又摸了一下秋香溼滑的白虎,說道:「秋香姐,你這裡真好摸,光溜溜的,也會尿東西,我這想把我的大棒子日進你的那個東西,肯定很舒服。」
這赤裸裸的情Se話語讓秋香羞得只是打我,不敢介面,然後好奇地摸了摸我的Rou棒說:「壞東西!」
我笑問:「秋香姐,你知道村裡的娃罵人說『日你媽逼』是什麼意思?」
秋香搖搖頭。
我揉揉她的白虎說:「就是把男人的那根東西插進女人的那個裡面,女人那個東西就叫『逼』,懂了麼?」
小寡婦雖然愛羞,但是樂意被我帶壞,竟然點點頭,懵懂地問:「那,插進女人那個東西里面,會不會很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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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壞壞笑說:「那咱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秋香打我一下說:「不要,會疼的,以後好麼?」
我呵呵笑了,摟住伊人,享受高潮後那種無盡的美感。
此時月牙兒在天上跑著,從雲中露出了笑臉來。
秋香低聲動情地唱起了歌:「天上升起一彎月牙啊月牙彎彎正把那個月光灑人都管月牙叫月老月老兒專把專把那個紅線兒扎紅線兒紮緊兩顆心兩顆心為啥就不在那個一疙瘩呀……」
我有感而接著唱道:「夜深啦月牙出來啦月圓啦心兒更亮啦今晚夜深人不靜都等著月圓月圓進咱家吧。」
月牙兒好像明白了我們的心意,羞得藏進了雲裡……
夜深了……
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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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語:永墮地獄,永墮黑暗,釋放人類黑暗的那一面,我來了!
突然覺得羅森大大的黑暗系列筆法很是勁道,想效仿一下,狼友們別建議啊,估計結局也就是羅森大大那種永墮黑暗的悲壯而悽慘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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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嗯嗯嗯嗯,哦,乖兒子,啊……別舔了,哦……你要了媽媽的命了,媽媽裡面好癢好癢,你哪兒學的,那麼會舔人家的逼,啊……饒了媽媽吧。」
朦朧中,夢囈地我覺得自己身在一個,花圃錦帳裡,在柔軟的純棉的,金色的一張大床上,媽媽怎麼變得那麼淫蕩呢?
媽媽正抬起兩條圓潤晶瑩的玉腿,淫蕩地大大張開著,架在我的肩膀上,在媽媽的兩腿間,我的腦袋上下左右不停地搖動著,那光溜溜的舌頭就如一條小蛇一樣,一會兒在媽媽熱乎乎的,光潔無毛的陰滬肉丘上舔弄著,一會兒舌頭卻是故意不把舌頭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