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傳至腳腕……直至笛聲悠揚散去,才把手腕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著圈,微微抬起下頷,眉目間外人無福得見的嬌豔嫵媚一掃而光,臉容端莊而且高貴。
年齡還比她少個幾歲,同樣有傲人的身材,怎麼自己就做不來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兒來呢?容馨玲惱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著的Rou棒棒已是硬了軟軟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擋那份激|情:“去,給媽媽擦汗。”
藍暖儀舒臂環住撲上前來的歐陽致遠,仰臉接受他那雞啄般的親吻,笑道:“小致慢點慢點,身上都是汗呢。”
她閉眼細喘,享受著兒子要把腰箍起折斷的感覺。
兒子愈是壯實了,厚肩實臀的,膚色也是漸見健康起來。
一如十五歲時的那次擁抱,歐陽致遠把臉埋進母親雪白的頸彎處。母親不喜妝治,即便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掃了淡淡的眼影,撲鼻而來的盡是微微的汗息味兒,以及母親特有的似檀似麝的體香。
藍暖儀只知道向兒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兒子的津液,直到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才捨得換氣兒,已是軟綿綿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這是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藍暖儀的雙腿被擱在扶手邊,感覺像上了婦科的手術檯,整個陰滬暴露在燈光下,沒有了音樂和舞蹈的掩飾,一切都變得赤裸裸的。
她有點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戲呢——笑嗔道:“過來。”
“太后請吩咐——是按摩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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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馨玲嬉笑著,作勢去搓藍暖儀胸前晃盪的肉團。
“去你的,是他呢——我夠不著他,你去……去摸……”
藍暖儀終究說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間的兒子,又一把扯住在耳邊細聲說道:“小致喜歡高跟鞋,你去換上——櫃子裡有一對高些兒的。”
母親的陰滬像一件藝術品,這是歐陽致遠一直以來不變的感覺,無論是肉感厚實的陰阜,光潔柔膩的門扉,還是整齊順貼的性毛,皆由精雕細琢一般。掰開蔭唇,粉紅的嫩肉更被淫液潤得嬌豔欲滴,輕輕拂過,一上一下兩個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縮……歐陽致遠深吸一口氣,便向那盛開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軟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靈蛇般左突右點著……藍暖儀試圖讓自己全身放鬆的去體會這種輕飄飄的感覺,“對,把身子軟下來,就不怕從半空中摔下來啦……”
她天真地想著。兒子熟悉她的敏感點,上來就是多管齊下,再加上個容馨玲在旁邊不時的打些太平拳,絲絲暖流在胯下聚集,終於在一根堅硬火熱的棒子衝撞到盡頭的時候,那愉悅的快感才裂變般地爆炸開來。藍暖儀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聲,眯眼看去,兒子已在容馨玲的幫助下開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馳騁。“麒麟兒……回到媽媽裡面…好麼…”
藍暖儀的姿勢是奇妙的,整個臀部懸空在沙發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壓在耳邊,沒有了束縛的歐陽致遠按著沙發扶手大山般的斜壓下來,每一下都能由頭至根的狂進狂出。藍暖儀雙手慌亂地尋找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支撐點,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兒子每次的往回抽,總會把散遊於四肢的快感絲絲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盡頭時,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難不成小魔王的尺碼又大了?她睜開眼睛,無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
容馨玲亦是看得心驚肉跳,愛憐地把臉和藍暖儀貼在一起:“你的兒子倍兒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給……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麼?真要把媽媽戳穿了麼……換個人Cao好不好?”
藍暖儀到底還是被幹了個靈魂出竅,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不嘛暖兒姐,你都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什麼——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還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搶到歐陽致遠的身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著他胯骨一前一後的推起來。
藍暖儀雙腳得以落地,終於長出口氣,掙扎著脫離了兒子的控制範圍,癱在沙發笑道:“真的不行了……Cao你老師去,媽媽歇得一歇再來……”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紅酒是要慢慢品味細細回味的,懂嗎?”
“這根東西不是紅酒,是紅酒瓶兒。”
容馨玲嘻笑道,猶豫片刻,選擇趴在藍暖儀的雙腿間,去吻那被Cao得花般盛開的陰滬,自個兒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後頭如兩半西瓜,那會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後插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