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人揣測,就是因為她結婚那天拿著金刀和村長洞房,村長估計也是給嚇出毛病來了,八年了,李玉鳳的男人是有點毛病,精子成活率不高,看了醫生以後,不也是生下個大胖小子麼?
她男人倒好,八年來沒見過她肚子有動靜,她自己何嘗不為這事傷心過,但是傷心有用麼?她男人勸過她,離婚吧,離婚以後找個好的男人,生個孩子,紫薇倔強,劈頭蓋臉就把男人修理了一頓。
她就不信自己男人就有毛病,推到了男人,幾下把男人勾引的射出來了,射出來的精華那麼稀薄,望著自己蜜壺口流出來的不爭氣的精華,她流淚了,去醫院檢查,說是男人是睪丸精神式萎縮,製造精子的能力不夠,再加上男人上了年紀了,身體素質不如小夥子,沒辦法治療。但是她曾經愛過那個男人,自己又是多情種子,安慰男人說沒孩子可以領養一個,但是心裡的苦誰能知道呢?
這是紫薇的痛處,我的一句話讓一屋子人都靜下來了,大家感到我確實變了,變得油嘴滑舌的,當初那麼單純的男孩,如今卻是滿腦子損招。
李玉鳳是個話筒子,在農村呆慣了,染上了農村女人的惡習,喜歡到處打聽事情,東家長西家短的,但是她對紫薇卻是有種別樣的感情,她是知道的,看我這麼奚落紫薇,柳眉一擰,瞪著鳳目說道:「我說逍遙,你的嘴能不能上把鎖啊,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媽媽拉了我一把也埋怨道:「死逍遙,你怎麼說話呢?」
青蔥玉指狠狠戳了我一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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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紅著美目,剛才那股高貴典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怨和憤恨,瞪著我,那雙水汪汪的鳳眼已經把我殺了一萬次了,氣得她氣呼呼的,D+的雙峰隨著生氣劇烈起伏著。
我感覺自己有些過分了,但是我何嘗不是那種不認輸的人呢,淡淡地看著紫薇起伏的胸口,紫薇紅著美目看看媽媽柳月說道:「月姐,你家逍遙怎麼變成這樣啦?嘴上好像裝機關似的,說話那麼陰損呢,我不就是說他身體好麼?說他黑老三侮辱他了?真是的。」
媽媽氣得把我捅了一拳,拉住紫薇的手說道:「好了,紫薇,逍遙不懂事,你怎麼也說是風家大小姐,和這臭小子較什麼勁呢?我回去收拾他。」
我不禁好笑起來,媽媽還要收拾我呢?我回去收拾她還差不多,紫薇這麼誘惑,把我的慾火又勾引起來了,看來我只能回去再好好「收拾」我的這個好媽媽啦。
我見紫薇委屈的像個孩子似的,噘著紅嘟嘟的嘴唇,看著我,我就是恨族長那家子人,什麼東西嘛,看紫薇來的時候那股傲慢的貴婦氣派,我就是想殺殺她的銳氣,現在好了,女人再厲害也有致命的傷,我的目的達到了,初步讓這個母老虎給我稍稍服了軟,還弄得她那副委屈的可愛樣兒,說道:「好了,紫薇姐,我也是開玩笑嘛,就許你和我開玩笑,不許我和你開開玩笑啊,你們風家的人開慣了別人的玩笑,別人那你開玩笑,你就受不了了,我聽說你們家你還算善良,怎麼這點氣都受不了啦?」
其他人看到我笑眯眯的,氣氛緩和了,都呵呵笑了,看紫薇的反應,紫薇輕輕「哼」了一聲,忍俊不禁的,卻像個男人一樣,捅了我一拳,笑著說道:「你個死小子,以前多好的孩子,怎麼一回來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是姐姐開不起玩笑,你……」
紫薇想到自己來的時候那股傲氣,也突然感覺是她沒把我放在眼裡,我是什麼人啊?不過就是村子裡一個調皮搗蛋的毛頭小子,和我來電才怪呢。
我被捅得歪了一下身子,呵呵笑了,第二次了啊,李玉鳳在我回來的時候,也是這麼捅了我一拳,兩隻母老虎竟敢在我身上捅我,以後我饒不了她們。
人家說那些強人,絕對看不起那些唯唯諾諾的人,在他們眼裡,這些人根本不配和他們說話,要是遇到和他們一樣強的人,碰了釘子,他們就對這些人高看一眼,奉若上賓,說不好聽的就是欺軟怕硬,說好聽點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強人和強人才有資格說話。
紫薇怕是感覺到這點了,對我此時是高看一眼,要是我像豬哥一樣,光盯著她看,卻不敢給她點顏色,那我這輩子在她眼裡也就算是個三流貨色。
我笑著說道:「我怎麼了?我很好啊,我還是以前的逍遙,你有沒有發現,我變得有男人味兒了?」
「臭美,還不就是個毛頭小子麼?」
紫薇咯咯笑起來,笑得顫動她胸前的D+,媚眼裡對我多了一份李玉鳳一樣的神情。
李玉鳳笑著說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