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生，差生

黃府早上的餐桌上面，今天特別豐富，一大清早，白月茹就早起做了一大堆的顏色營養全部搭配好的早餐。

黃婉婉冷豔看著，“媽，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我前幾天還面試呢，怎麼沒見你這麼殷勤了，這死丫頭就開個學你就不嫌浪費各種各樣了。”

白月茹將剛剛煎好的雞蛋放到黃婉靈面前，某個還不適應早起的人還打著哈欠，一邊大快朵頤，一邊旁觀母女兩個的口水戰，發現其實開學也可以心情很好。

黃生對老婆做出來的東西，各種浮誇讚美，在這一點上黃婉婉倒是和黃婉靈站在一條線上，對此嗤之以鼻。

黃生給黃婉靈盛了一大碗皮蛋瘦弱粥，“多吃東西，少鬧事。”

“我才不要，那會長胖的。”

黃生從上到下打量著她，“你長這麼大，我就沒看你胖過，不知道你身體還有沒有胖這個功能。”

黃婉靈將皮蛋瘦弱粥裡面的肉挑出來，“誰會嫌自己瘦啊，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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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樣，黃婉靈坐在車裡，看著後面騎著腳踏車的黃齊追趕著她的車，她故意讓司機車開的時快時慢，這樣看到他一緊一鬆地跟著自己，心裡說不出的舒爽。

黃七看著坐在車裡伸出頭看著他的黃婉靈微笑著，臉上有些薄汗。

黃婉靈到了之後不久，看到後面追上來的黃七遞上紙巾問，“是不是很累啊？”

這時候學校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這一幕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黃婉靈咧嘴壞笑。

坐進教室裡面就受到n枚不友善的目光，明明她就只是遲到了一分鐘，但是就是因為她是黃婉靈，所以班上的人都覺得討厭，不受班規。

後面到的莊勝曉遲到了十分鐘，老師卻只是溫和對她說下一次早一點，還開玩笑說，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大家遲到一點可以理解，以後可不要了。

“莊勝曉從來不遲到的啊，今天怎麼遲到了啊？”有人小聲議論。

“我覺得吧，可能是今天要上臺當著全校發言，緊張，所以才遲到了吧。”有些人猜測著找理由，畢竟莊勝曉是優質生，全校第二，待人和善，睡懶覺這種事情應該是與她無緣的。

黃婉靈撲通一聲坐下，帶動著包包上面的叮叮咚咚的東西一陣響，又引來一陣冷眼。

下課之前黃婉靈衝好了一杯黑咖啡，準備提提神，正好莊勝曉是班長，學習委員今天請假沒來，她代替學習委員過來收寒假作業，這種東西黃婉靈從來就沒有，以前的學習委員基本上收作業的時候都不從她面前走過。

莊勝曉估計不知情，走到她面前的時候露出她常有的甜美的微笑，“同學，交作業了。”

雖然同班一年，但是她是真的不認識她，但是等她交作業的時候自己就看到她的名字了。

黃婉靈攪拌著杯子裡面的咖啡，不說話，其實她現在是有些尷尬了，以前知道她不交作業不收她的就好了，現在這麼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找自己要作業，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站起來，身體有些不穩，咖啡灑出來，卻正巧莊勝曉要去扶她，然後那些黑色的液體傾斜在她白色校服上面，莊勝曉往後一退，黃婉靈以為她要倒下來，趕緊伸手去扶她，手上的咖啡頓時像是潑出去一樣，全部倒在她身上。

旁邊的人哪裡容許這樣的額鬧劇這樣發生在他們的女神身上，有人用手扒開黃婉靈，扶起莊勝曉關切的問。

莊勝曉也是懵了，身上有些咖啡的餘溫還有些燙。

“黃婉靈，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有人開口抱怨，其他人馬上開始附和，其實他們平時挺忌憚她的，長的一副太妹樣子，還聽說經常出沒那些不良場合，而且對同學及其冷淡。

她拿著空的杯子，想要申辯卻沒什麼好說的。

莊勝曉反應過來，感覺擠進人群，“不是她的錯，是不小心弄的，大家還是不要吵，班主任來了就不好了。”

大家看著她這麼說，也不計較了，漸漸散去，莊勝曉轉過頭，對著拿著杯子發愣的黃婉靈說，“原來你叫黃婉靈，對不起，剛才連你名字都不知道。”

她低著頭，很真誠。

黃婉靈這一輩子說的最少的就是對不起和謝謝，現在卻想要對這個順眼的女孩說。

“你的衣服，我賠你，還有，作業，我沒有。”簡潔明瞭，是她對不熟的人的說話方式。

黃婉靈拉著莊勝曉去了廁所，然後就開始解自己的襯衣釦子，一邊讓她也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