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個人就是陳放,船艙內又是一陣鬨笑。
聽見他侮辱兄弟,獅子起初是不爽,隨後卻又感覺到好笑,如果這群人只能活下來一個,那個人一定就是兄弟,他開始體會到兄弟的感覺。
即便兄弟此時醒著,也懶得計較這種事,對嘲笑的無視並非忍氣吞聲,而是不屑計較,被廢材嘲笑為廢材,難道不是很好笑?作為強者,兄弟不需要像廢材證明什麼,也許在他看來,旁人的嘲笑就和白痴的傻笑差不多。
飛船中途在羅德港停靠,傳說中的傭兵隨即登場,安遜,帶了三個隊員,準確的說是兩個,還有一個人竟然是……
“老天,張婷,你穿上軍裝好性感!”蘇珊才一登上飛船,主動找上昔日好友。
兩人讀書的時候便是死黨,畢業以後,修讀催眠師專業的蘇珊加入傭兵協會,主修軍事的張婷留在了聯邦,雖然天各一方,兩人時常聯絡,難怪張婷對傭兵非常熟悉,而且並不反感。
當張婷知道救援任務要找傭兵,立刻找到蘇珊,幫忙物色一隊像樣的傭兵,蘇珊順理成章的找到了安遜的傭兵團。
張婷如今的身份可是教官,還帶了一群童子軍,當即俏臉一紅:“你瞎說什麼?先介紹一下?”
“哦,安遜,四階傭兵。不久前在霍爾星的競賽裡,他的團隊奪得排名第一。”場面話說完,蘇珊悄悄湊到張婷的耳邊訴苦:“你的吩咐,我可不敢
。高階傭兵對護衛任務看不上眼,這個傢伙雖然是卻擁有五階傭兵的實力,本來也是不願意來地,誰叫他和我太熟呢,經不住我軟磨硬泡。最後拉不下面子。只能來了。難得有機會能聚在一起,我也請了假。和你們一起去援助,歡迎嗎?事先宣告。我可不佔你們的名額。”
張婷白了一眼:“當然是求之不得啦,知道你辛苦,面子大,等任務結束,我請你喝酒。”
張婷的思想工作起到絕佳的效果,當學員們看到傭兵地時候,眼神裡看不出一絲絲地不屑,甚至有些肅然起敬的意思。貴族子弟能做到這個程度,著實不易呀。
安遜沒有理會這群童子軍好奇地目光,悶聲不響的走向後艙,機甲地出入口在後艙,而且荷槍實彈的傭兵難免給人不舒服的感覺,因此護航任務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傭兵通常都待在靠近後艙的座位。
他碰上了矇頭大睡的陳放。
“是你!”安遜一眼就認出這匹新近躥紅的黑馬,然後將目光掃向後艙,按照經驗,琳妮等人可能待在那裡。
“不用找了。就我一個。”陳放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倒是聽說救援隊找了傭兵,看到安遜並不驚訝。
“他們僱兩隊傭兵?”安遜滿臉疑惑,佣金是固定地,僱主找幾隊傭兵對他的收入並無影響,就是隨便問問。
“不是。”陳放懶散的答了一句,轉過頭又想睡覺。
“你是搭順風船?你們在修南星有別的任務?”安遜有些緊張。
“我就不能是僱主?”陳放不耐煩的表明身份。
“你是僱主……呵呵。”安遜像是聽見天大的笑話。
“你愛信不信!別吵我!還有,別暴露我的身份,我不想他們知道,我是個傭兵。”陳放趾高氣昂的打斷他的傻笑,說什麼也是僱主,身份上比安遜高出一個檔次,說話不用太客氣。
“你當真和那些公子哥是一路的?”安遜仍是將信將疑。
“剛好和他們是同學,一起參加援助而已,我可不是公子哥,我窮。”陳放沒好氣地說道。
“別開玩笑,修南星有個好任務,可惜我目前人手不夠。”安遜突然認真起來。
聽說有好任務,陳放強打精神關注了他們一下。
“你就帶來兩個人?”
安遜一陣難掩的尷尬,五名同伴,在上次的任務中掛掉兩個,回到傭兵協會又退出了一個,眼下就剩下兩名同伴,如今的隊伍無法挑戰高難任務,每個團隊都會遇到相似的困境,在擺脫困境以前,要麼做些簡單的任務,要麼全力以赴的找人,以安遜的個性,應該是全力以赴的挖人才對。
“所以你就接護衛任務,這種任務錢不多,還沒有功勳值,你也看的上眼?”陳放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
“我也是沒有辦法。”安遜一副難言之隱的樣子。
“瞭解,說說什麼任務?”碰到那種女人,男人都無可奈何,陳放隱約聽到了蘇珊的聲音,似乎正與張大教官聊的投機。
“修南星政府軍開出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