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酒是一樣要喝地,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琳妮遞來的酒一定要喝,這段日子沒少受她的照顧。
“這麼說來,帝國男人的尊嚴都在這杯酒裡了?”陳放小小的幽默了一回,就當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不過無論如何掩飾,別人也能看穿兩人不同。琳妮是什麼人,能請動她喝酒都是天大的面子,更別說做這種事了,而陳放呢,豈能辜負美人的這番心意。
幾名男性同伴煞有其事的點頭,姚佳則是充滿興致的等待。
最終,陳放在那纖纖素手上品嚐了人生的第一口酒。
嘴唇起初碰到杯沿涼絲絲的,入口卻是火辣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陳放想起小手的主人。
當眾喂一個男人喝酒就尷尬了,琳妮才沒有耐心等他慢慢品嚐,賭氣似的裡面的酒灌到他口中。
辛辣的感覺幾乎讓眼淚流出來,第一次喝酒的人難免不適應,何況是修南星特製的烈酒,還是被人倒入口中。
報應,誰叫自己讓琳妮她等的太久,人家畢竟是冰山美人,主動為自己端起酒杯,這就是她的極限,自己竟然是說不喝酒,那不是讓她難堪?
要是讓別人知道他的想法,怕是當場吐血,不就是喝酒嗎,還有冰山美人伺候,別人羨慕都來不及,看看安遜等人的眼神就能知道。
烈酒灌入肚子,滋味固然不好受,卻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陳放活的太清醒,也太累,立刻被這種奇妙的感覺迷住,還未等他細細的品味這種感覺,安遜再次發動攻勢。
“大家都知道,行動裡出了點小誤會,說來慚愧,加入傭兵時間太久,等階升上去了。膽子卻變小了,讓諸位見笑了,我敬大家一杯當作道歉。”
這次琳妮沒幫忙端杯子,分析道:“既然是道歉就不要敬酒。自罰一杯就好了。”
眾人附議。
安遜只好尷尬的自己把酒喝了。然後再要來一杯:“我現在敬酒沒問題了,對不?”
有問題地仍然是陳放。他動不了酒杯,有了琳妮第一次幫忙。別人也不可能再插手,所以,他先是看了眼桌上的酒杯,然後耐心的等待美人遞酒,同時享受著著男性同胞羨慕的眼神。
酒只倒了半杯,琳妮也沒有再灌他地意思,慢慢地等他品嚐,雖然是細微的變化。卻能看出一個人地心思,外公的教誨確實不差,不能被女人地外表騙了,如果一個女人初次見面就讓你感覺到很熱情,很親切,千萬別信她是對你一見鍾情,說明她對每個人都很親切,很熱情,只有當這份親切是屬於自己獨有,才值得珍惜。
幾輪酒喝下來。話題也扯開了。
安遜感慨道:“好久沒這麼刺激了,雖然不能夠進階,可是我心裡痛快。不過,你好像欠我個解釋。”
陳放淡淡道:“
好解釋的。”
琳妮說道:“當時傭兵的重灌機甲嚴重不足,跟在火牛後面衝鋒會成為炮灰,我認為改變方向並無不妥。”
安遜打斷道:“事到如今,我不是質疑決定有沒有錯,而是臨時改變決定本身。從當時的情形來看,憑我們幾個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單獨衝破一面,即使你要冒險,也不該挑選防禦最強的東面。”
陳放直截了當的說道:“早有打算?如果是臨時改變決定,似乎我沒什麼依據,做出的選擇也不合情理。如果我是早有打算卻不告訴你們,你就不能接受。”
安遜認真道:“不是本人小氣,毫無理由地改變決定,就算是一個傭兵團的人,這也是大忌,你的做法換成誰都很難接受。如果我當時與你較真,我們可能都死在卡廟城。”
陳放點頭道:“要是我的判斷失誤,我們都會死,不需要解釋,我們仍然活著,說明判斷正確,也不用解釋。不過,對同伴坦誠也是必要的,我的確是臨時改變決定,是因為收到一條資訊,資訊的來源和內容不方便透露。”
安遜疑惑道:“這麼說,你是在姚佳射擊以後收到的資訊,資訊告訴你,阿圖魯在卡廟城的出現是個圈套,讓你走東面。”
陳放搖頭:“資訊的確是在姚佳動手後才收到,不過沒有你猜測地那麼多內容。”
“有這句話就夠了,剩下的事我不問,就像你說的,要是你的判斷失誤,我們都要死,無需解釋,既然我們都活著,就是你救了大家,不需要解釋什麼,喝酒。”
畢竟出生入死過,起碼不缺少信任,安遜要的就是句話,自己沒有被人隱瞞。,
“謝謝。”陳放又一次將求助的眼神望向琳妮,幹了一杯,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