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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昧枇街�38碼的粗跟鞋,一定常常會刺目地撂放在那裡,那紫紅色的鞋同褐色的地板形成鮮明的對比,有一種咄咄逼人之勢……

這種想象很可笑,讓人發揮餘地很大。

我也感到很奇怪,在這無所事事的和平年代,值得為一種所謂的較好一些的生活,去犧牲火熱的性愛與真實的感受嗎?

“哥們,你不知道,找個這樣家裡有勢力的老婆,可以省卻十年的艱苦奮鬥!”劭幹生咬著腮幫子說。“可惜,凡事有得有失,我的效能力就是不行……你也知道,我在外面,和小姐們在一起,很行很行,她們沒有一個不誇我的。可就是和陸好凌這娘們在一起,我常常不行……那種著急法,你根本想象不到,越不行,越著急,越著急,越不行……臭娘們一直看不起我,我又不能說我和外人行……”

36。權力壓抑下的變態(2)

“呂教授是大學老師,從前很照顧我的。老先生一輩子很辛苦,我師孃是個河東獅子,所以千萬替我招呼好他,別怕花錢,反正我最後替你全部報銷……”劭幹生千叮嚀萬囑咐我。

他的一個大學老師,到我們本地的一個野雞大學開“學術會議”,劭幹生作為已“出息”的弟子,自然應該在盡上地主之誼的同時全力孝敬。無奈,近日金融市場正值跌漲起伏的關鍵時刻,劭幹生從公司走不開,他一定要我代替他去陪恩師。

陪人,全是老一套的重複。

但是,陪人又是最累的事情。本市是個新興的城市,沒有名勝,沒有古蹟,只有幾個規模巨大的人工遊樂場和一個人在籠子動物卻在外面的野生動物園。

細細考慮一番後,我徵詢老先生意見。老先生一擺手,說幹啥都可以,很恬淡任意的樣子。

真是的,中國的老知識分子,就是不挑剔。

一天下來,遊遍了三四個地方,晚間又去海鮮大世界猛嚼一頓龍蝦,一天的任務,基本結束。

“您晚上有什麼安排?”我問。

其實,我暗中希望老先生說“我累了,明天再說吧”。

不料,老先生精神矍鑠,雙眼炯炯,“由你安排,由你安排。”

無奈,我只得帶著老教授去蒸桑拿。

呂教授遊了一會水,在小木頭屋子裡蒸了半天,出來的時候,渾身通紅,賽過上湯大龍蝦,由裡到外透著興奮。

“沒有別的節目了……”老先生問。

“……有,有……還有按摩……”

“哦,按摩,保健按摩吧?”

“嗯,保健按摩,按摩都是保健的。”

“好,按按,按按,一天下來真辛苦。”

我撿了兩間並排的小房間,準備著到時付小姐小費方便。

剛躺下沒按一分鐘,隔壁的老教授忽然闖進來,問,“怎麼按摩師是女的?是年輕的?你這裡也是女的?哦,原來也是……”

“現在的按摩師都是年輕的女同志,這是規定,”看到老教授四處尋摸,我生怕他到處拉開小木門去瞎瞧,趕緊安慰他,“您放心,全是女按摩師,您放心按吧,不會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老教授口中一邊稱好,一邊往回走。

忽然,他轉頭對跟在他身後的按摩小姐說,“時間從現在開始算,剛才我不知道你們這裡都是女的,耽誤了,耽誤了……”

三個鐘頭過去,呂教授蹣跚而至,臉上又疲倦又興奮還又有幾分羞怯,樣子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嗯,給那位女同志多一點小費……”老教授囁嚅半晌,說。

“您放心,我會給她小費的。”說著話,我自己走到隔壁房間,撿出五張一百元的票子交給正疊被鋪床整理的按摩小姐。

“才五百呀。”小姐有些不快。

“一個鐘頭一百,這可是公價,我都多給你了兩百。”

“真沒見過你們那老先生,勁道不能太輕不能太重,按摩時兩手不能停……從來沒有打過這樣的老飛機……打完飛機還有正規按摩,我手腕現在還酸酸的。”小姐抱怨著,邊誇張地猛甩手腕。

我又遞給小姐一張百元票子,她才露出笑容。

回去找老教授,見他正繞著按摩室不停地來回疾走,大甩著胳膊,很活躍,精神飽滿,看樣子是大腦皮層過於興奮,今晚會一宿失眠……

學術會議結束後,呂教授轉天就要坐飛機回內地,臨行前一晚,劭幹生親自出馬,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包了個廳房宴請其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