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眼神迷濛地注視著那邊的兩個人,“難怪那些姐妹都不靠近他們了,想必是被那個男人趕開了,他那小侍從真是有點意思。”看那青澀的表現,想必在床上也會十分有趣的。
經蘭娜爾一說,比爾斯放在那侍從身上的視線又熱了一些,他眯著眼睛慢慢打量,彷彿已經撥開了對方的衣服,在人家的身體上一分分逡巡。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目光太過灼熱,那個面朝他們的小侍從忽然抬起頭,飛快地朝他們這裡看了一眼,正好和兩個人的目光撞上,然後他彷彿受驚了一樣,迅速地扭頭,把頭重新側向他主子的頸邊,手也抓在他主子的衣角上,一副羞憤欲死再也不肯抬頭的樣子。
這可和他先前進門時文雅謙恭的模樣不一樣。
蘭娜爾和比爾斯同時笑了起來,當然,這笑容中多了些不同一般的意味,比爾斯之前還在嫉妒他的主子,現在卻開始有些理解那個男人的心態了,他那個小侍從看來是挺有味道,也許,把家裡的人帶到這裡來玩一玩還真是挺新鮮刺激的,反正面具蒙著臉,誰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身為主子的那一個似乎也察覺到他家侍從的窘迫,他微微側了側身轉了一個角度,讓眾人的視線更多落在他身上,他的侍從卻被擋住了大半。他們本來就選在偏向角落的位置,要不是蘭娜爾他們位置特別,也不會把那兩個人看得那麼清楚,這下子,影影綽綽地反而更讓人慾罷不能了。
比爾斯的視線不得已從那個侍從的身上移到了抱著他的男人身上。這一看,他就有些移不開目光了。比爾斯本身是個男女不忌的,但流亡星的人一向把玩男人看成小道,他們對聯邦的人把男人當成伴侶的做法不屑一顧,就算玩男人也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比爾斯也一樣,雖然他情緒上來的時候,也找過藍館裡的人在他跟前玩兒,有時候也會壓上去發洩,但多數時候他還是更喜歡女人,就算是以後要選老婆那也必定是選一個女人,絕不可能對一個男人談什麼感情。
但現在,他看著對面的男人,真的有些蠢蠢欲動了,從他的角度恰好能把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收入眼底,男人的嘴角始終微微勾著,手指彷彿戲弄般地在另一個人身上起舞,明明是很輕微的動作,卻能引發身上的人一陣一陣的輕顫,隔著這麼遠都似乎能聽到時斷時續的明顯壓抑不了的呻/吟,而男人卻始終是那副帶著笑的表情,已經勾得另一個人為他沉迷卻依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漫不經心又顯得無比優雅,彷彿正在休憩的獅子,懶懶地臥在他的地盤上玩弄著他的小獵物,掌控生死主宰命運,比爾斯一瞬間覺得戰慄無比,腦子突然冒出許多年前只存在記憶裡的畫面。
坐在高處俯視眾生的少年,帶著玩味地笑容,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危險到極致卻讓人心神為之顫動,無法停止想要攀折的欲。望,卻怯步不敢向前,只能看著對方的高高在上永遠無法觸碰。
比爾斯彷彿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貪婪地注視著不遠處的男人,下。身迅速硬了起來。
蘭娜爾自然是最快察覺他狀態的人,她並不介意比爾斯對著其他人發。情,她向來知道這個男人的習慣,並且足夠地善解人意,“要不要我去試探一下,說不定他們也有興趣和我們一起玩玩遊戲?”她笑得曖昧十足,“看那個男人的樣子也知道他是個喜歡刺激的,他的小隨從都要忍不住了。”她滿含興味地盯著那個把頭埋在主子脖頸邊的男人,身體也有些蠢蠢欲動。
蘭娜爾的提議似乎終於合了比爾斯的心意,他沒有拒絕,讓蘭娜爾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而他則趁著空隙叫來了身邊人,他得查查那兩個人的底細,只要不是敵對的傢伙們派來的,倒沒什麼要緊的。
蘭娜爾果然沒有讓比爾斯失望,她過去之後和為首的男人交涉了幾句,沒有像之前那些圍上去的女人那樣被男人驅逐,反而得到了男人的一個笑容。
暗地裡關注著這邊的紅館女人們不由暗暗咬牙,卻也無可奈何。
很快,蘭娜爾就從那邊回來了,同時,男人的視線也跟著轉過來和比爾斯對上。比爾斯幾乎反射性地露出了一個近乎討好的笑容,朝男人點點頭,男人瞟了他一眼,卻沒有多看他,反而伸出手一下一下拍在懷裡人的背上,彷彿在安撫對方,又低頭在那人耳邊低語了幾句,他的侍從既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似乎對現狀除了接受就只能接受,根本無力反抗。
蘭娜爾帶來了好訊息,她嬌笑著向比爾斯邀功,而比爾斯卻仍然沉浸在對方剛剛的那一眼中,在對方看向他的一瞬間他就擺好了表情,幾乎沒有思考的空隙,反射一般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