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消費不就下來了嘛。”芹菜說到。豆豆覺得這個道理似乎能解釋一下艾美麗不按常理出牌的理由。
“過來我們這邊吧,不用你當分母。今天是Sherry埋單。我們都是見義勇為。嘻嘻……”Linda挪了個位置,示意豆豆坐下。
“這樣不大好吧。”豆豆說到。
芹菜接著說到:“嗯,我也覺得。快過去吧。你的使命還沒完成。你先過去,一會兒我過去接你吧。”芹菜對著豆豆擠了擠眼睛。
豆豆明白了芹菜的意思。估計剛才芹菜的解圍不是偶然,而是芹菜在悄悄地幫她。芹菜就是這樣,喜歡幫別人,但從來不說出來。
豆豆回到了艾美麗那邊。她正在和陳欣喝著這裡最有特色的“試管酒”。
“師姐,有些話我就不多說了。我知道你明白的,你再考慮一下。我還是等著……” 陳欣舉起小試管,一飲而盡。看到豆豆回來,很尷尬地點了點頭,笑了笑。
“豆豆,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來,你陪陳欣喝。我不能喝太多。”艾美麗說到。
豆豆心裡開始有些抓狂,要不是自己教養好,她很想馬上告訴艾美麗:“自己不是陪酒小姐。”豆豆覺得自己這幾天都有點兒像是艾美麗的小僕人,上班的時候是,下了班也難逃此命運。此情此景,豆豆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法國人寫的短篇小說――《陪襯人》。自己的存在,就像是為了襯托出另一位的美麗與高貴。經歷過殺雞場與一路的長途撥涉,豆豆頂著不怎麼整齊的黑髮,素面朝天。腳上穿著臃腫的運動鞋,身上穿著輕便的休閒服。唯一清澈與一塵不染的地方,只有她那閃著靈光的黑溜溜的眼睛。但與艾美麗長長的眼睫毛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比起來,豆豆的眼睛只能算是名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