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中,聲勢更見浩大。
陸續走來的隊伍中有的已組成方陣,舉著牌子,大多是某某大學某某院系的旗子。不少學生手中拿著用布條或白紙做成的小旗,上面用紅墨水寫著標語,都是一些“還我主權”、“聲討美國”之類的,毫無創意。其中有一廝特別招眼,引起了我和老楊的注意。那人長得短小精悍,頭上扎著一塊陝北農民常紮在頭上的白布,上身*,右手舉著一根竹杆,竹杆上面綁了一件白色文化衫,上面的字跡格外鮮紅,與一般紅墨水的顏色截然不同。
我追上去,問他,哥們,你拿的是不是血書啊?
該男子凜然回答,兄弟,你真有眼光,這正是血書!我聽到訊息之後馬上脫下汗衫,咬破中指寫的,你看寫得好不好?
他把竹杆遞給我,我把汗衫抖平了,見上面赫然寫著“血債血還”四個蒼勁大字。跟他相比,我只是個無所事事來湊熱鬧的,不禁自慚形穢。我連忙把竹竿遞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