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ID網址了。不過好在騾子冒充應聘人員進去晃了一圈,畫了一張華蘭總部的地形圖,如他所料不差,他們實驗大樓的後面的那座辦公樓裡應該就是他們的網路中心,負責管理全公司所有的網路,如果能進到那個網路中心,採用排除法,很快就能找到散佈不良資訊的那個ID地址。
我們定了明天去上海的機票,老胡和銷售公司的總經理鍾總打了招呼,屎霸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得勝由於傷勢沒有完全痊癒,行走不便,我們沒讓他去,囑咐三個*照看他。
這天夜裡,我和老胡、騾子去到公司宿舍的天台,泡了一壺福建大紅袍,舉杯邀明月,對飲共三人。我把貴州之行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對他們說了,聽完之後,老胡和騾子都虛汗直冒,老胡說這麼驚心動魄,都可以找人拍成電視劇騙錢騙眼淚了。
我隱瞞了我和曲麗媛感情迅速升溫、拜堂成親、我差點要為她殉情的情況。現在想起來,覺得那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我無法確定這一切是否真的曾在我的生命裡上演過,還是僅僅只是一場幻夢。我只感到我那早已黯淡無光的青春彷彿突然被上帝著了色,我那冰冷的心湖像一座沉寂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