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即使去做了整容手術也還是這個人。這點事情當然難不倒騾子。如果我們能查出他們的ID號,並且證實海絲路遺址純屬捏造,就能作為證據提交給公安機關,屆時,他們將面臨兩項指控,第一項是誹謗,受害主體是北升集團,屆時我們所有的損失都將由他們賠償;第二項是捏造事實、散佈謠言,惡毒攻擊人民政府,擾亂國家機關工作秩序,受害主體不用說,當然是雲海市人民政府,搞不好還會給他們戴個反革命的帽子,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電信局不是我們老闆開的,讓因而要查他們的ID地址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開啟他們使用的電腦,一連結上網馬上就可以查出來。因而,他們三個兵分兩路,騾子到上海華生總部察看敵情,老胡和得勝留守偵查何學善,以期潛入他的住所竊取他的ID號碼。也是得勝和老胡心急,他倆對何學善進行了兩天的盯梢之後,自以為摸到了他的出行和作息規律,在第三天的夜裡貿然採取了行動。老胡和得勝進到振華小區之後,身手敏捷的得勝像蜘蛛俠一樣順著排水管道爬上了何學善位於5樓的宅所並撬開臥室的空調通風口,碩鼠一般鑽了進去,老胡在樓下負責放風。老胡明明在五分鐘之前看見何學善開車出門了的,並且早就得知他的老婆孩子都在貴陽老家,沒想到這廝家裡還有其他人,他們終於為自己的輕率付出了代價。得勝剛從通風口鑽出來,就被屋裡的兩個惡漢當作小偷暴打了一頓,然後送到樓下的物業管理處綁了起來,隨後趕到的小區保安又把得勝打了一通。
二十分鐘過去了,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老胡在小區裡左等右等不見得勝的音信,心中焦慮,突然聽到物業管理處人聲大譁,跑過去一看,見得勝雙手被反綁在鐵窗的最高一格,整個人像條被曬蔫了的茄子軟軟地吊著,鼻青臉腫、嘴角滲血,知道這下闖禍了。老胡一打聽,得悉他們已經報了警,心想,如果得勝被抓進派出所,那就麻煩了,必須在警察到來之前把得勝給救出來。他忽然想起一個人,心中頓時有了主意,立即跑出小區給屎霸打電話。
戀物癖屎霸是個退役武警,喜歡收集和動手製作各種制服,比如俄軍制服、美軍制服、英軍制服,中國的更是海陸空邊防武警公安一應俱全,當然,這些制服裡也涵括了空姐、護士、公交司機的制服。他不僅收集制服,連仿冒的槍支彈藥包括警徽手銬都收集完備,開的北京吉普噴成藍白條紋,車裡還有一個報警器,只要往車頂一放,就跟警車一樣,他經常在縣級公路鳴笛狂奔,不少交警見到還會向他敬禮。屎霸接到老胡電話之後,穿著一身警服,肩上還別上三槓兩星的警銜,頭戴大蓋帽,開著他那輛冒牌警車呼嘯而來,十分鐘之後和老胡神氣活現地出現在振華小區物業管理處,把腰中彆著的手槍(曾經借給老胡討債用的防風打火機)往桌上一拍,指著得勝說,嚴打時期還敢頂風作案,膽子也他媽的太大了,還無法無天了!說完嘩嘩扇了得勝兩巴掌。那兩個耳光看似出手狠毒,實質用力極輕,捱到得勝面板的一剎那掌勢變捆為推,像撫摸女人的**一樣溫柔,把得勝推醒,然後朝得勝眨了眨眼,得勝會意,配合劇情所需,誇張地吐了兩口混合著血水的口水。
屎霸把手一揮,說,把他給我帶走!
振華小區的保安見了屎霸,三槓兩星,那可是二級警督啊,至少是個副局,再加上他那氣派,當場給鎮住了,立即給得勝鬆了綁。老胡也在車上換了一身戎裝,待保安給得勝鬆綁之後上前給他戴上手銬,推他上了車,直接把車開到了市中醫院,那是我們公司的定點供貨單位,院長是我們老闆辦公室的常客。得勝作戰經驗豐富,捱打功夫著實了得,除了兩顆爆牙很不壯烈地犧牲掉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些皮肉傷,只是全身敷了鐵打藥,包得跟個木乃伊似的。
聽了老胡的描述,我望著廢八哈哈大笑。屎霸嘴裡叼著一根玉溪,拍拍我的肩膀說,小瑞子,你們北升四傑如何報答本座?給我整一次八國聯軍,怎麼樣?他咧嘴模仿周星馳嘿嘿地笑,露出滿嘴煙屎牙,醜陋之極。
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說,報答?不暴打你一頓就算對得起你了。不過你這次立下了大功,我下次見了老闆,給你要個廣西辦主任的職位怎麼樣,你小子不是一直想泡廣西辦的出納何瀟婷嗎?
屎霸聽了,眼中像狼一樣霍地閃了閃,說,好好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做不做辦事處主任無所謂,但是我暗戀何瀟婷好幾年了,路主任這個忙你可一定要幫。
我們北升四傑一致認為,廣西女人有四個特點,矮、小、黑、醜。何曉婷她媽分娩的時候上帝一定是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