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線飯店去找焦東方。此時,他最害怕的是市委丟卒保車,把他一腳踢出來承擔一個億的責任。
焦東方聽完馬忠良的哭訴,微笑著吐著一個菸圈。
“黎尚民要告我…,要把我送進班房…你要趕快想個辦法。”
焦東方給馬忠良倒了一杯XO,“黎尚民作為一個劇市長,竟然威脅下級,以監獄進行恫嚇,這性質就夠嚴重的了。你不要緊張。”
馬忠良抬起惶恐的眼睛,“他要查我呀。你別忘了,他是中紀委委員。”
“我先查他。”
馬忠良苦笑:“這個人勤勤懇懇,也沒有經濟問題,你怎麼下手?”
焦東方目射四光,“當初決定把外環公路一塊地皮蓋別墅,我找過他商量,對他很尊重,還叫他黎叔。你猜他對我說什麼?他竟然資問我以什麼身份和他說話,說我不是工程指揮部的人,工地也不是首都地平線飯店。我當時忍住了,這傢伙太不配合,這回我給他點顏色看看,報他一箭之仇。”
馬忠良來了精神,“黎尚民是個害群之馬,好像就他是焦裕祿,我們都是貪官汙吏。你有什麼辦法?”
焦東方捐滅菸捲,“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馬忠良拜訪焦東方三天後,過江橋工地一輛轎車駛來,駕車的是楊可。
楊可與沙莉下車。
過江橋工地承包商賀喜來笑眯眯地迎上,“二位好,二位好。”
楊可一臉傲氣。
“你就是賀喜來?”
“是我,我一早就等著您,沒敢出去。”
“過江橋是你的公司承包?
“是呀。”
“那你知道我是誰了?”
“知道,電話裡跟我交待了。能得到焦東方先生的照應,我感激不盡哩。”
“廢話少說,你把江橋工程轉包給我指定的人。”
“誰呀?”
“這個你不用管。”
賀喜來委屈地說:“我就指著這項工程掙錢呢,讓我轉包,我就虧大發了。”
“這是救你,你別不識抬舉。我們已經查過了,你偷工減料,以次頂好,這橋能結實?現在退出來,出了事也不是你的。要不真等出了事,七年八年的大獄等著你呢。”
‘請您說的,開這玩笑,我這小公司可承受不起。“
“轉包時,你要大幅度讓價,損失由我們給你補上,還能讓你多少掙點。你又掙錢又省心,還省得吃官司,上哪兒找這便宜事。”
賀喜來喜上眉梢,“那咱們細談談。”
沙莉從皮包拿出一份檔案晃晃,“我們給你起草了一個轉包檔案,對你只有好處,沒一點不利的地方,轉包之後,一切質量事故與你無關。”
“那我謝謝您啦。讓我再琢磨琢磨。”
楊可動了怒,“你怎麼婆婆媽媽的,明天上午到首都地平線飯店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