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哼,渺小。”
雖然發出了不屑的譏諷,但俄里斯仍然絲毫沒有試圖罷休的意思。
微微下蹲。
腿部驟然發力!
瞬間,身下的泥土瞬間碎裂開。
就如同是突然消失了一樣,狼人的身體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轟!”
身如山嶽一樣的俄里斯,瞬間跨越了二十餘米距離。直接飛撲向了那揚起的迷霧當中。
“趁你病,要你命。”
在狼人的語言當中,可沒有暫緩這個詞彙。
“吼!”
它張開血盆大口,準備直接了結了面前這個瓦加人的性命。
但就在這時……
驟然之間,從迷霧當中猛然伸出了一隻五指張開的大手……
一隻雖然傷痕累累,依然強健有力的大手。
“啪……”
在微不可察覺的細響當中,那隻強健有力的大手,突然將飛撲在空中的狼人脖頸死死擒住。
“別太囂張啊!”
從漫天的塵埃當中,突然發出了一個有些憤怒的低沉聲音。
在俄里斯的視線面前。伴隨著這個憤怒聲音的,是從灰塵揚起的迷霧當中露出滿帶怒意的面孔,頭上還帶著些許滲出汙血的顧白。
與此同時……
“給我落!”
咆哮聲中,顧白手腕順勢驟然發力,將處於空中的狼人朝著身後的地面,猛然一摔!
身體重心驟然改變之下,狼人的前進方向不由一變……
在俄里斯面前的視線,飛快的由臉上滿是怒意的顧白轉向了堅實的地面……
“轟!”
在龐大的衝擊力與慣性加持之下。措不及防之下的狼人,就如同隕石墜地一樣狠狠地撞向了地面。面前的地面瞬間應聲碎裂開,猛地凹陷下去了一個巨坑。
其巨力衝擊之下,更是令周圍不由得掀起了一陣肆虐的氣浪,將周圍揚起的塵埃迷霧瞬間掃蕩一空。
在高大之如城牆一樣的狼人面前,看似渺小的就如同猴子一樣的顧白,居然真的就這麼借力打力之下。將身量遠遠凌駕於他之上的狼人給生生的摔到了地上。
而隨之而來的,是狼人短暫驚訝之後,混雜了羞惱與憤怒的如雷咆哮。
“吼!”
……
他轉過身,幽冷的瞳孔死死的注視著面前的顧白。
恥辱。
無盡的恥辱。
對於他父親的死,他根本沒有什麼傷感可言。
在他看來。弱者,沒有生存下去的必要。
不管那個弱者和他有著何等的關係,不管它曾經擁有著何等的榮耀,更不管它曾經立下過何等的功勳,只要一朝失敗了,它就只不過是一個根本不值得自己銘記的弱者。
“記住,銘記弱者的名字,只會讓自己也變得軟弱。”
這是在他幼年之時,那個因為自己對於自己的同伴死去,而表現出了些許傷感的時候,而直接發狂般的咬斷了自己的三根肋骨、兩根臂骨,令自己幾乎險死還生,最後還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傷疤的傢伙,咆哮著對自己說的話。
那個它開始忘記其相貌,名義上是他父親的弱者口中說的話,他卻記得很清楚。
他一直這麼銘記著,從未忘記這句話。
但是,狼人不喜歡恥辱。
既然那個弱者死了,那就由自己來洗刷那個恥辱吧。
不過,本以為不過是區區一個孱弱的傢伙,居然令自己大意之下,失瞭如此顏面。
“顧白嗎?這個名字我姑且記下了……一直記到你死在我手裡的時候。”
他看著面前的顧白,低吼著。
而在他面前,渾身是血的顧白則是站起身,一邊微微喘著氣,一邊用手捂著自己因為硬接了俄里斯一擊,而變得有些不自然顫抖的右手臂,額頭處微微滲出了些許的冷汗。
“骨折了嗎?”
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心中想到。
雖然不曾認真檢視,但長期累計下來的經驗,以及手臂處傳來的陣陣劇痛讓他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經骨折了。
一頭體重相當於坦克的怪物,其全力揮擊可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即使在不斷的歷險當中,顧白的身體素質也在隨著自己所掌握的超凡力量而漸漸發生蛻變,變得更加強大,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