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穩固自己的地位的。”
“當然。”對方的表情有著微微得意,充滿優越感地道,“我家世比你要好,但生了第一個兒子,公婆對我的態度還是會有變化,丈夫也是。”
“封建女人這一套,堂嫂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對方輕哼道:“什麼封建女人?怎麼,我兒女雙全就是封建了?我挑明白了跟你說厲害關係你不聽,有時候你把這些東西掰碎了再看,和古代哪有什麼區別,越是豪門越是相像。你不聽,將來正奇和別的女人生了兒子才有的哭。”
“兒女雙全自然不是封建,但生兒育女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聞櫻笑搖搖頭,“這套大道理你拿來和我說就算了,千萬別和你女兒說,別害了她。”
“什麼害了她,我能去害我女兒?!”女人被她一噎,氣得不行,當即口不擇言,嘲諷地笑道,“你一直拖了這麼久,三年了都沒一點動靜,別是不能生吧?”
聞櫻走到拐角口,倏地回過身來,卻是別有意味地問。
“堂嫂說什麼?我沒聽清。”
閻正奇今天也格外詫異聞櫻的表現,他知道她一向不喜歡這些聚會,他也認為她保持自己原有的模樣就好。但當她能夠和家裡親戚相處和諧,父母也都不再對她挑剔良多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近段時間格外煩躁的情緒變好了。
他不需要像以前那樣總是在她和父母中間夾著,心裡鬆了一口氣。
就是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東西?
用餐過後,他和堂兄弟幾人閒聊散步。他們從前對聞櫻的態度也是不以為然,現在卻來誇他眼光不錯。自然,對於他們來說,女人不僅要漂亮,還要能應付各種關係,即是能為他們展開“夫人外交”。
聞櫻固然能力強悍,卻是自己厲害,不是“賢內助”的人選。
當她有能力讓圈子裡的人聚集在她身邊的時候,對他們來說才算是有了一看的價值。
對於這些評定,閻正奇心裡說不上多高興,但總比堂兄弟們總是用挑剔的目光來看自己的妻子要好。然而就在拐角處,他聽見了自己堂嫂對聞櫻的中傷。
“我說,你該不會是不能生吧?”
他在一瞬間心頭火起,立即看向堂兄,對方的表情尷尬。
聞櫻是在發覺他們的腳步聲時,才說了讓對方重複一遍的話。正如顧元洲所說,原主在面對親近的人時,喜歡自己承受許多東西,對別人讓步。偏偏閻正奇又是不能敏銳地發覺到她所隱藏的情緒的人,如果不將她的境況展露到他面前,很可能他一輩子也不會了解。
“堂嫂不如將話再說一遍?”
閻正奇突然出現在她身旁,攬住她的肩,和她一起看向對面的女人。
大紅長裙的女人表情立刻變得非常尷尬,“正奇,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他的惱怒到了極點,反而面目平靜地道,“沒孩子就是不能生,你指責她,怎麼不來指責我?堂嫂是不是覺得我也不能生?”他看向身後,“堂哥呢,你也這麼覺得?”
“正奇你生什麼氣,你嫂子說話不動腦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堂哥試圖打圓場。
閻正奇樂了,“我不知道的事可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你們敢揹著我,用這樣的話來詆譭她。”
“我就是一時氣急,是她先說我害了我女兒,我才……”
“一時氣急就罵別人不能生。”他連連冷笑道,“我老婆可沒說錯,有你這樣的母親,我替我侄女未來的品性感到憂心。”
“你!”女人也怒了,“那我也沒說錯,她就是不能生,三年了都沒動靜,要是能生你們不早生了?!”
“哦,你們就是這樣想的?”
女人不顧丈夫那邊叫她住嘴的話,冷哼道:“是又怎麼樣?”
“我不知道堂兄是怎麼想的。”他雙眼湛然,冷靜地道:“我娶她不是為了讓她來當生育機器,我愛她,和有沒有孩子沒關係。”
聚餐中發生的事情就像一個刺激,彷彿有了“外敵”,閻正奇對她變得有耐心體貼了許多。他也終於肯告訴她自己近來的壓力,“上次的專案搞砸了,我爸給我定了目標,要拿下xx家的單子,如果拿不到,說不定要轉去外地一家公司。”
聞櫻想要幫他,他卻搖頭道:“這次他讓我必須要自己做。”
雖說不幫忙,但聞櫻還是幫他蒐集了一點資料,其中就有資訊顯示,他們最大的競爭對手是顧氏公司。以至於聞櫻在辦公室裡聽見顧元洲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