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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交握

說只是葉公好龍式的妙趣,養他這個身份當消遣罷了。

沃檀傷了腳又兼月事傍身,搬家的事自然就向後拖了兩日。

她日日在家,景昭便無法回王府處理旁的事,附近蹲守的衛從更是隻能貓著等。

自打萬里回京後,他便也不時會跟著蹲在外簷,幾回裡下來,很是見了些匪夷所思的場景。

比如他們王爺給那女殺手端茶遞水,煮飯熬湯,任她毛手毛腳地輕薄,甚至今晨,他還見他們王爺給那女殺手洗衣!

簡直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了!

他們王爺這不是在給人當外室,是給祖宗當老媽子吧!

萬里看得目瞪口呆,而已經司空見慣的韋靖卻略顯麻木地告訴他,他們王爺在這女殺手跟前就是這樣的,任她為所欲為,簡直像撞見剋星了似的。

“……”

沃檀不是個能待得住的,歇了兩天就嚷嚷著要搬家。景昭哪裡勸得住她,只能無任依從了。

所幸二人東西不多,收拾來去也不過被褥灶具,外頭僱輛板車便輕輕鬆鬆拉了過去。

前頭屋客走的時候已經灑掃乾淨了,他們只需把帶來的歸置歸置就成。

沃檀翹腳躺在葡萄架下,邊吃葡萄邊看景昭來回忙活,對他的能幹甚是滿意。

躺累了,她又坐起來扶著臉看了會兒,驟然突發其想地朝景昭招了招手:“快過來。”

景昭還道她有何要事,便放下手頭活計應聲而至。

到了跟前,沃檀牽了牽他的袖子:“你下來一點。”

景昭甫一低頭,沃檀便將兩臂搭在他頸後。把人拉得彎下腰後,先是仰臉碰了碰他的唇,接著說了句“賞你的”,便將方才含到口中的葡萄推了過去……

日頭灑著金色的濁流,印在地上的影子一站一坐,高度正好。

可姑娘這葡萄給得不專心,吃吃發笑之間,還頗為流|.氓地把手伸入郎君袖中,強硬與他十指交握。

與此同時,但聞得“吱呀”一聲動靜,院門驀然自外頭開啟了。

來人許也沒料到門是虛掩著的,她尚維持著叩敲的姿勢,見得藤架下一對男女正在廝磨,因而雙目一瞠,霎時僵在原地。

景昭最先反應過來,倏然便起身抽離,望向院門口。

來人正是對門的唐氏,正因撞破好事而窘頓難安。

她慌里慌張地待要離開,卻被沃檀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