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下一秒,下巴被掐住,身側少年霸道地掰過她的臉。
她眼神茫然。
謝執洲的視線落在她嘴唇上,眼神帶點邪氣:“試試在車裡,說不定就有感覺了。”
“不行——”
他絲毫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猝然低頭覆下來。
孟成悅飛快避開,整個人幾乎貼到車門上。
謝執洲的唇被錯開,落在她頸側。溼綿的呼吸灌了她一耳,一簇簇火苗慢慢的焚燒著她頸側的面板。
孟成悅滿臉通紅。
謝執洲抬眸,眼皮褶出薄薄的皺,他瞳色漆黑,看人時帶把鉤子,像個妖孽一樣,想勾人魂魄,沒安好心。
孟成悅撐住他的肩膀,慌得直呼他大名:“謝執洲你別亂來,我來例假了。”
謝執洲嘴角一挑,盯著她紅撲撲的臉頰,鼻腔滾出低笑:“那還真是遺憾。”
面前少年極具危險,滿身氣息都帶著侵略感,壞到極致。孟成悅的心臟怦然起跳。
她不排斥謝執洲靠近,甚至兩個人更親密的時候她也沒想抗拒。
只是,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她:不可以。
她聲音發顫:“少爺,謝伯伯沒讓我做這些。”
“他讓你做,你就會做了是嗎?”謝執洲的眼神冷了下去。
他離得太近,呼吸滾燙,孟成悅極不自然地別開臉,低聲說:“謝伯伯不會。”
“孟成悅,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借我上位?”
“知道。”
“你不想?”
“您是我需要守護的人。”
謝執洲用手掌托住她的後背:“現在是誰保護誰?”
“我知道,您已經不需要我了。”孟成悅不再躲閃,望著他:“等大學畢業好嗎?畢業我找到工作就會離開。”
謝執洲定定地看了她好久。
錯愕的,困惑的,各種情緒在他臉上浮現。
“孟成悅,你蠢的不可思議。”
*
第二天早上。謝執洲很晚都沒起,他遲到就是她的失職,孟成悅不得不去敲他房門。
“少爺,起床了。”
“謝執洲,起——”
“進。”
房間裡開著暖氣,謝執洲沒穿衣服,直接掀開被子坐起來:“過來,伺候小爺起床。”
如果是以前,孟成悅已經乖乖過去了。
初吻被奪,她心裡悶著一股逆反勁,沒給他好臉色。
她把熨好的衣服收起來,團成一團砸到他懷裡:“快點起來。”
說完,她轉身就走。
“嘖,脾氣不小。”謝執洲懶倦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親一口後勁兒這麼大麼?”
“……”
走出他的房間,孟成悅呆愣了幾秒。
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剛才她居然那麼自然地,用那種語氣跟謝執洲說話。
*
週末一大早,謝執洲接了個電話就出門了。看上去很急的樣子。
孟成悅猶豫著要不要去赴沈琰禮的約。上次他落水,她一直心存愧疚,但又怕謝執洲發現了再發一次瘋。
她抬手蹭了下嘴角,對那晚的場景心有餘悸。
與其被逮住,不如主動坦白。
可是……
以謝執洲的性格,知道以後一定會滿世界幫她尋親。爸媽要是知道了,心裡一定不是滋味。
孟成悅不敢跟別人提這個事,只好打電話給孟欣施:“姐,有空嗎?”
“準備到市區進貨,怎麼啦?”孟欣施擔憂道:“是不是謝執洲為難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