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時候一般都要人工唿吸!”
一個似乎很有經驗的聲音。
本來都已經準備要睜開眼睛的季空在聽見這句話後,非常可恥的又把眼睛閉上了。
“呀!剛才季空君的眼睛眨了一下!”
一個平淡中掩飾不住驚喜的聲音。
聽見這個聲音,季空再也裝不下去了,裝作是剛醒來的樣子睜開眼睛,一臉茫然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們都一副要哭的樣子?”
嘴裡在這樣說著的同時,季空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正是加藤惠,而自己此時正躺在千鬥五十鈴的大腿上。
千鬥五十鈴似乎是在抽泣,只不過她的歐派實在是太壯觀了,讓躺在下面的季空根本看不見她的臉。
千鬥五十鈴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著那件紅色制服,只不過制服此時已經完全被浸溼,呈半透明狀緊緊貼合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尤其是那如蜜桃般豐碩飽滿的巨ru,形狀更是被完全勾勒出來,從季空這個角度看去,連那細膩肌膚上的雞皮疙瘩,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還沒等有些尷尬的季空坐起身來,突然一個嬌小的身體就衝過來撞進了他的懷裡。
“嘛,沒事了。”
季空輕輕撫了撫椎名真白微微顫動的後背,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將她那早就被淚水浸溼的小臉抬起來,柔聲道:“真白如果哭成小花貓的話就不好看了。”
“可是……可是我剛才叫了空好幾聲,空都不回答我……”
椎名真白輕聲抽泣著說道,哪怕是像她這樣有著三無屬性的一個女孩子,此時聲音裡也帶著一種徹骨的哀傷,彷彿失去了母親的幼獸一般。
雖然沒有看見當時的場景,但季空也能想象出椎名真白趴在他身上,哭泣著一遍一遍唿喊他名字的模樣,頓時就覺得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輕聲道:“所以說我剛才只是睡著了而已啊,就像真白你睡著了的時候,我不也一樣喊你好幾聲你都不回答嗎?”
“真的是這樣嗎,空?”
椎名真白抬起頭,水潤潤的紅色眼眸注視著季空。
“當然。”
季空輕輕摸了摸椎名真白的小腦袋,將她安撫好後,才看向眼角都掛著淚珠的霞之丘詩羽等人道:“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又沒死?幹嘛都哭喪著一張臉?”
“季君,我……”
千鬥五十鈴話還沒說完,就被季空打斷道:“停!如果你是想道歉啊或者是哭著表示內疚啊什麼的就不用了,我最討厭看那種哭哭啼啼的肥皂劇了……嗯,總的來說,這次的確是你的錯,那麼大的一個人了,走路居然都不知道看腳底下……作為懲罰,以後不管在什麼事情上你都得聽我的命令,不準違抗!”
季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是帶著開玩笑的語氣。
事實上前世他在和朋友打賭時,也會定下諸如“誰輸了就必須要聽誰的話”這種賭注。
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只是開玩笑而已,就算誰最後真的輸了,也最多不過去抱著樓下的電線杆,對著上面的小廣告大喊“哈哈,老軍醫!我的病終於有救了”這種話。
然而季空的話音才剛落,千鬥五十鈴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最重要的是,只看她臉上那堅定的神色,季空就知道她多半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把自己給賣了……
這就有些尷尬了。
感受到背後那微微的寒意,就算不回頭,季空也能察覺到霞之丘詩羽等人那看人渣般的眼神。
“哈哈,我和你開玩笑呢,別當真。”
季空趕緊這樣說了一句,然後就讓精靈四姐妹中的水精靈帶他去換衣服了。
等他換完衣服回來,千鬥五十鈴已經不在了,估計也是去換衣服了,但拉法卻來了。
拉琺倒不是知道了季空落水的事情特意趕過來的,事實上季空從落水到甦醒,也不過短短的幾分鐘而已,少女們都來不及通知其他人。
她之所以過來,是為了通知大家要吃午飯了。
“真的是十分抱歉,因為人多了一些,城堡裡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所以就只有委屈大家到員工食堂那邊吃飯了。”
“您實在是太客氣了,如果在員工食堂吃飯都算是委屈的話,那我就真的不知道在哪吃飯不委屈了。”
“不一樣的,大家是特意從各個地方趕來幫助我們遊樂園的,按照基本的禮節,我應該要好好招待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