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吧?”
童貫細回想了一下,隨即笑道:“是有這麼一件事,當日官家還問過童某 。怎麼,你說的那件事與這件有關嗎?若只是這樣,少宰沒必要擔心,官家雖然心動,但也不知真假而已,不會因為區區一個教派大動刀兵影響北伐的。”
“可如果派去的官員被殺了呢?”王黼輕輕敲擊著桌面試探問他。
“殺官?”
童貫差點一下站起來,瞪眼道:“這是想要造反?”
隨後,他又疑惑看向王黼,“不對,一個教派哪兒來的那麼膽子?這事兒少宰又是從何處聽來的?”
“是真是假,隔著千山萬水的,也無法證明。那邊訊息傳過來估計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了,但過不來幾日,老夫就要前去海上與金人結盟,若是一旦訊息是真,那方臘真存了造反之心,我們如何自處啊?”
王黼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那邊剛好結盟打遼國,這邊卻又內訌起來,到時,是北上還是南下,這就成了擺在童貫和王黼中間的選擇題,還是非常困難的選擇題。
“這事必須從中周旋,你我二人如果攤上這事兒,沒人會保得住,恐怕官家那邊會第一個拿你我開刀的。”王黼畢竟經過大風浪的人,有事說出來,說透了,心裡反而沒有那麼慌了。
“東南那邊,老夫先兜著。至於北伐也不能停下,最好還是能拉蔡相進來,到時就算中間出了什麼事,或許他能出手補漏。”
這時,馬車停下來,到了童貫的府上,他下了馬車回頭問道:“若是東南那邊真出了事,你兜得住嗎?”
“老夫盡全力。”
簾子放下,頭髮有些花白的老人肯定的保證著,然後馬車駛離。童貫昂首屹立在府門之前,皺眉看著馬車離去,心裡卻想著事情,在西垂之時,從未有過如此多的煩惱、思念、期待,如今短短一個月,卻全部交織在了一起。
尤其印象中的那位公公,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馬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