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之高,令人咋舌。
戲月樓,是攝政王也就是濮王趙武夜晚飲酒作樂之地,常伴絲竹金鼓之聲到深夜,這幾天趙武心情極好,更是常飲酒賞月之夜深,今日也是這般如此,至皇宮與侄兒飲宴結束後,假借酒意索要了御駕,侄兒趙吉竟然一改從前變化,笑臉相送,只是待自己上車後,臉黑的嚇人,這些小動作趙武自然看在眼裡,更是讓他感到愉悅。
頷下幾滴美酒滾落,柔嫩的丹唇,閃耀著懾人心魄的光澤,一張一合之間就將那幾滴酒水吸進舌蕾,罷了,舌尖輕輕在唇上舔過,一雙肌膚如白雪的玉臂攬過趙武,讓其枕在自己渾圓玉潤的腿上,眉目間,說不出的妖媚動人。
醉臥美妾膝,只掌握權柄,天下不識皇,江山有吾名。
趙武暢快大笑著仰躺在席上,一口一口啄飲美妾扶過來的鶴嘴壺,伸手摸了摸愛妾妖豔的臉龐,帶著五分酒意大笑道:“娶妻娶賢,納妾納色。古人誠不欺我啊,阿雪,將來孤登九五大寶,可封你為貴妃。”
叫作阿雪的侍妾,嬌媚一笑,****擠壓上去,“奴,願一輩子陪在殿下左右。”
不待趙武回應,閣樓下騰騰的響起腳步聲,只得悻悻收回手,讓侍妾阿雪下去,這樣一個尤物藏在深閨才是正理,讓別人看上一眼都覺得吃虧,連忙整理好衣衫,坐回到酒桌前,有一茬沒一茬的聽著絲竹的靡靡之音。
來人是趙武心腹幕僚之一,叫伍嵐,此時過來,其實也是趙武早間說過的,只是一時作樂忘記了。伍嵐走到左側席位上,飲過一杯酒後,開口詢問道:“殿下,今日找臣前來是否為陛下反常之舉感到困惑?”
趙武沉吟片刻,揮手讓下面的人撤去,待人走完後,道:“先生多有謀略,今日確實有些困惑,孤的侄兒最近確實一反常態,於是心中便有了困惑。”
伍嵐伸手撫著頷下長鬚,說道:“臣倒是覺得殿下多慮,說句大不敬的話,十五六歲,殿下在做什麼?”
聞言,趙武失笑道:“胡服遊獵,逐狗鬥雞,先生倒是提醒孤王,孤那侄兒雖貴為皇帝,但畢竟年幼無知,往年那般痛恨與孤,多半也是少年傲氣所為。
“正是,陛下現如今快到弱冠之年,懂的一些大勢,且身邊又無人可用,頂多三五宮女內侍,心裡總歸惶惶不安,如今殿下勢在必得,陛下當然會退其次,保全性命為先,自然百般討好。”伍嵐起身諂媚一拜,“恭賀吾皇萬歲。”
趙武藉著酒勁,伸手虛抬,故作威嚴,道:“愛卿平身。”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先生所言極是,趙吉才十五六歲,這孩子孤是看著長大的,思慮不會那麼深遠。”趙武大笑過後,滿飲杯中酒,醉眼朦朧的看著伍嵐捧著酒壺又斟滿一杯。“如此,孤可長枕無憂了,孤還得感謝先生解惑。”
“下臣不敢居功。”伍嵐推辭,但神情上怎能看不出志得意滿的表情。“不過,殿下!小心才駛的萬年船,如今離那皇位一步之遙,越是如此越要小心。故此,還是要仔細試探一番為好。”
“如何試探?”趙武招過伍嵐問道。
伍嵐附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趙武眉開眼笑連連點頭,“就依先生計策行事便是,明日孤便在集英殿招百官聚宴。”
說到這裡,趙武忽然停住,嘆息道:“如事成,趙吉母子必定要死啊。”
“殿下不可有婦人之仁!”伍嵐見他神態不妥,連忙勸阻道:“如趙吉母子不死,殿下寶座便不穩,總有居心叵測之人會在側旁教唆。”
趙武搖搖頭,嘆口氣說道:“先生有所不知,孤可惜不是趙吉小兒的生死,而是可惜兄嫂如此佳人就要香消玉殞。”
“太后?”伍嵐大吃一驚的看著趙武,從未想到眼下的堂堂親王居然貪婪嫂子美色。
“孤把持朝政多年,也未能一親芳澤,倍感遺憾啊。”趙武託著下頷,雙眼朦朧看著清冷的皎月,喃喃道:“如不殺她,又該如何處置呢?真教孤王難做啊。”
伍嵐趕緊道:“殿下不可因一女人而心軟,再美之人百年不過一具枯骨皮囊,還是以大業為重啊。”
“有了!”趙武對伍嵐的勸告充耳未聞,一拍桌子興奮的說道:“到時讓人假扮太后處死便是,真人則藏匿在這戲月樓中,常伴吾身,如此美妙之事,當滿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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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睡意正濃的白慕秋腦袋裡忽然響起一連串的系統提示聲,驚的他一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