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的情景已是好上不少。
隨後他們並未進城,有轉道離了官路,去了東溪村,夜色逐漸降下後,千人的隊伍這才在一處莊院停下來。皂衣番子立即四下搜尋檢查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危險後,才請下白慕秋和惜福。
火把的照耀下。
眼前的宅院,露著一絲破敗荒涼,院門前的石階上枯葉堆積厚厚一層,走上去不乏沙沙的聲響。
在兩隊番子的護衛下,白慕秋摟著惜福龍躍虎步走進正中的堂屋裡,推開房門,些許灰塵灑落下來,火把往裡一掃,裡間家當一應俱全,只是多了一層塵埃,少了許多生氣。
正堂中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幅人物畫像,上面是一名身材魁梧雄壯,威風凜凜的虯髯大漢,面目表情栩栩如生。
曹少欽上前一步,忽然暗指一下畫像下的香爐。一截斷了些許的香柱,殘留少許餘溫。白慕秋抬手勾勾手指,身後番子頓時四散開去,去了廂房再次搜尋。
“這。。。。想必就是晁天王了吧。”
白慕秋看著畫像,微微有些嘆息,道:“天王可惜了啊,他一死,梁山便不再是梁山了。”
“相公。。。。你在說。。。什麼?”
惜福仰起頭望了望身旁的男子。
曹少欽聽聞,噌的一聲,白龍劍出鞘,縱身而起一劍照著樑柱刺去。就見一團黑影在樑柱上橫翻,揮起一物將劍身打偏,陡然之間,身子一豎,朝白髮男子打去。
白慕秋看也不看,一展披風將惜福遮在懷裡,右臂往上一抬,一掌將那根八凌混銅鐵棍抵住,吱嘎一聲,手臂粗細的混銅棍的一頭,被捏出五個指印,旋即,一扭。
半空那人,‘啊’的一聲怒叫,身子下揚,一腳踢了過來,就是朝惜福而去。
“不知死活。”
白慕秋摟著惜福錯開位置,披風一揚,身後一張木椅被帶起,轟的一下與那人的腿撞在一起,砸的四分五裂。那人落地後腳上一瘸,仍舊舉著混銅棍帶來,忽地一條白練橫空攔下,白龍劍磕在銅棍上一攪,曹少欽插入了進去,擋在白慕秋前面。
這一瞬間,卻是發生了許多,惜福這才反應過來,居然舉起了一張木凳想要去砸那人,“你。。。打相公。。。。。我。。。。要砸你。。。。”
白慕秋取下她手裡的凳子,微笑一下,讓她好好坐著。
而曹少欽和那人此時卻已經衝出堂屋,在院壩中間打上了數回合,周圍聞訊而來的皂衣番子已將這裡包圍的水洩不通,上百支箭矢上了弓弦指著對方。
有番子抬過一張木椅擦拭乾淨擺放在屋簷石階上,白慕秋坐下來,語氣森冷道:“本督似乎與你素不相識,何故要出手?”
那人武藝倒是不錯,用棍擋住一劍,將曹少欽推開。說道:“老子不過就躲在樑柱上什麼也沒做,卻是你先動的手,怎麼就被你顛倒黑白了?你這本事和那宋江倒是差不多啊。”
白慕秋心裡瞭然。
便揮手讓曹少欽停下,又問道:“本督看你氣血不穩,想必是受了內創,可又何故在晁天王舊宅上香借宿?來。。。。告訴本督。。。。本督不僅不殺你。。。。。說不得還會封你個一官半職。”
那人聞言一愣,見四周皆是弓弩,只得抱拳道:“祝家莊教師,欒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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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心的痛苦
“這麼說,你沒死。。。。。祝家莊的人可都死了啊。。。。”
白慕秋想起過來濟州時,途徑祝家莊,那是一片殘垣,十里不見人煙,這眼前的漢子當真是欒廷玉?對於這個人,白慕秋雖然說看過一次水滸電視,也就一點印象,武藝卻是很厲害的,如果他沒有內傷的話,自己一招兩式,也不見得輕易傷他一條腿。
叫欒廷玉的人,將手裡的銅棍往地上一丟,忽然單膝跪下來,拱手道:“大人應該是朝堂命官,草民欒廷玉扣上,我本是祝家莊教師沒錯,那日莊子被我師兄孫立使計賺開,混亂中只得引剩餘兵馬衝正北面,饒幸那路並未有梁山悍將堵截,便衝了出來,後來莊子被屠,只得將部下遣散,自個兒尋了一處療養,便來到天王舊宅。”
他說著,聲音悲嗆。
“天王在世時,為人忠厚仗義,與我祝家莊秋毫無犯,曾頭市一役,我得知卻是因為一匹馬而起,便趕往曾頭市找史文恭想讓雙方和解,奈何去之時,天王已經中箭,回得梁山便去世了,立遺囑說:‘若哪個捉得射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