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京呢?”
海大福笑眯眯的抬起老臉,一副諂媚:“還在裡面,畢竟他官大嘛,重要有些特殊待遇。”
“那把老骨頭,但願他能挺得住。”
手指點點胖太監,白寧冷漠的看向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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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死了。。。。這人督主還沒審過。”
“沒事,這老傢伙平時吃的不錯,身子骨結實,不過雜家手上的力道可是有分寸的。”
“。。。。沾了鹽水沒有?”
“忘了。。。。我就說蔡狗暈的這麼快。”
。。。。。
昏昏沉沉中,被吊在木架上一身囚服的老人,渾身血痕,斑白凌亂的頭髮搭在臉前,稍許——
嘩啦!
一盆汙水撲過來,蔡京恍惚的從昏迷中清醒。老人睜開眼睛昏黃的視線裡,除了那倆用刑的東廠宦官,隱約聽到有眾多腳步聲朝這邊來,牢房上的一扇小窗,一縷微光正從外面照進來,看不出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意識有些迷糊中,他感覺被人放了下來扔在地上,垂在地上的視線微微上抬,一張木椅放在了前面,一雙黑色的步履走過來停了停又折返過去,袍擺掀了掀,坐下來。
“本督這詔獄招待怎樣?蔡相可還滿意?”
“呵呵。。。。”趴在地上的老人笑了起來,撥出的氣吹開地上的灰塵,“。。。。。老夫算是想明白了,兩個木盒,督主有備而來啊,想必陛下的死與提督大人有莫大的關係吧,老夫便成了替罪之人。”
坐在椅上的白寧向後靠了靠,捏著手指,偏頭輕蔑看著老人,“別把自己說的好像梁秉,你還不夠格,說到底你其實就是趙吉身邊的弄臣而已,不過你既然明白各中事情,本督肯定是不會留你了。”
“妄想——”
蔡京支起上身瞪過去,“老夫門生故吏遍地。。。。。。”
“本督想讓誰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白寧向前傾斜,伸手在對方臉上拍打倆下,“栽贓陷害的,你蔡京應該比誰都懂的啊,莫名其妙的死在獄中的官吏可不是隻有一兩個,你說對吧?”
“你。。。。”老人嚇得渾身發抖。
白寧坐回原狀,岔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