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他們拐過路線的同時,二樓的書房,破碎在地板上的瓷器碎片還在轉動。
“家裡的東西,說送人就送人,那是爺爺留下來給我們的,是我們孫家一代代好不容易傳下來直到今天。”
“爺爺在世時,你怎麼不這做?”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誰?!你告訴我,做兒子的立刻去做了他。”
發出爭吵的房間裡,一名年輕人不停的數落、講理,甚至破口罵了起來,對面書桌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卻一聲未吭。
半響後,待青年稍停,他方才開口:“朝聖,你年輕氣盛,我不怪你今天說的這些話,這件事上,爸爸已經做了決定,自然不會再更改,文物局派來的幾位專家估計已經到了,事情已成定局,你就不要再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爺爺估計會棺材裡爬出來打死你。”青年氣急敗壞的舉起桌上的檯燈,啪一聲砸在牆壁上,燈罩飛了出去,碎片四濺。
“你爺爺是火葬的,只有盒子。”那中年男人便是青年的父親,孫家現任的領頭人,孫樹旗,發脾氣的年輕人叫孫朝聖,標準的豪富三代,但為人不喜歡出入煙花,不喜攀權比富,反而更熱衷練武。
一身脾氣上來,親老子也能罵的出口。
“老爺子,你行!”孫朝聖比比拇指,摔門而去,下樓路過客廳時,看了一眼那邊十多名由文物局牽頭組建的鑑定小組,極其蠻橫的豎起一根中指,方才離去。管家那邊難堪的向眾人道歉,才讓那幾名資格頗老的專家按下怒火,片刻後,孫樹旗也從落上下來,身後跟著幾名捧著幾件木匣的保鏢,他哈哈拱手:“讓大家久等了,剛剛犬子在鬧情緒,富家裡出來的,難免有些驕橫,還望多多包涵。”
“這老頭就是孫樹旗?挺有涵養的。”齊守恆說著,透過落地窗看了一眼已經上了一輛紫色跑車的背影,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