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的肩。“好,好,還是胡媽媽公道,我這就去找”那瘦猴眉開眼笑,“去帳房拿錢吧!”胡媽媽鄙夷的推他一眼,扭過頭來,不再看他。“胡,胡媽媽,求你放過我吧”我見她眼睛閃著綠光,哆嗦這往後退,哀求道:“我回去後就叫家裡拿錢來還你,好不好?”“回家?”胡媽媽怪笑起來,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全身的肥肉抖個不停,“放你回家去告我啊?”她一把捏著我的下巴,力道之大,幾乎把我的下巴捏碎,我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老孃告訴你,進了我這依紅樓,你就別指望出去,乖乖的給我接客賺錢,自然不會虧待你!”“不!我不做妓女!”我驚慌的大喊起來,“啪啪”那胡媽媽左右開工給了我兩耳光,打地我眼冒金星,“喊什麼喊,在我這兒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救你不得!”嘴角隱隱有腥甜的感覺,這賊婆娘下手可真狠。“哼,你再這樣不識好歹,老孃有的是辦法讓你規矩!”胡媽媽一閃身,我才看見她背後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匪夷所思的刑具,不禁打了個寒顫,跟她硬鬥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如今我勢單力薄,一味硬來只怕等不到出去,就死在她手裡了。“別,別打!”心思轉了幾圈,當下我捂著紅腫的臉抖得如篩糠,象只待宰的小羊一般哀哀而絕望的看著胡媽媽。“這就對了嘛,等會我叫小紅進來侍侯你洗個乾淨,再換身衣裳,今晚就掛牌接客!”胡媽媽見我如此受教,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條縫兒。我腦袋裡哄的一聲,以前不是聽說青樓裡的姑娘都要差人好好調教一番才接客的嗎,怎麼胡媽媽這麼快就……“胡媽媽,能不能挨幾日,我,我什麼都不會”我聲如蚊蟲般細小,“不會?等你到了床上,自然有人教你。你以為我們這裡是風流坊啊,那些個姑娘還要請師傅教吹拉彈唱,分個三六九等的?我們依紅樓裡的姑娘都是木魚,是讓人敲的,只要出得起錢,都要接待。”胡媽媽冷笑一聲,抓起我的手來,“不錯,面板白淨,長得又漂亮,可以賣個好價錢!”“小紅!”胡媽媽高叫了一聲,半掩的柴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門外俏生生的站著一個丫頭,“把這個姑娘帶到天字房裡去,侍侯她梳洗乾淨,晚上預備掛牌!”我頓時癱軟成一團,老天,你莫非真是要絕我生路?“姑娘”小紅攙住我的手臂,憐憫的看了我一眼,“隨奴婢出去吧。”
“王爺,屬下等並沒有找著。”德保帶著幾個手下好不容易衝出人群,返回橋上向李君信覆命。怎麼會?剛剛明明聽到人群中有人喚子彥的,那聲音就算下輩子他也知道是她的,絕對不可能聽錯,天下也只有她會這樣喚他。德保斜眼覷見李君信面色凝重,大氣也不敢喘。“在那邊遇到什麼事沒有?”李君信不死心的問道,“沒有什麼奇怪的事,只有一個大嬸哭說走失了姑娘。”德保在腦中仔細思索一番,才回話。“走失姑娘?”李君信眼睛一亮,感覺好象抓到點什麼,“那位大嬸在哪裡,帶她來衙門見本王!”李君信邊說邊往不遠處的杭州府衙走去,路邊橋上終究不是說話之地。
“民,民婦拜見王爺!”許嬸被德保帶進了衙門的後堂,說是信親王要見她,一眼就見到知府大人點頭哈腰的陪坐下首,正中主位坐的卻是個年輕人,雖然笑語生風,可是天生尊貴的王者之氣卻不是旁人可與之比肩的,那想來就是什麼王爺了,自己這大半輩子,最多也只是遠遠的見過知府大人一面,可何況天皇貴胄?心裡一慌,在門檻外就遠遠的跪了下去,說話也有些不利索。“德保,還不把大嬸攙進來?”李君信放下手中的茶碗,打量了許嬸,知道她只是一個普通民婦,哪裡見過什麼大陣仗,無謂嚇著她。“是!”德保趕緊把腳底發軟的許嬸攙進去,早有丫頭端了個小板凳來,讓她坐下。“大嬸,小王聽說你在集市上走失了姑娘對嗎?”李君信儘量壓著迫切的心情,放軟了語氣。“姑娘她……”許嬸一聽見李君信提起我,忍不住淚就出來了,忙用衣袖擦了一把,“大嬸別急,慢慢說,興許我們王爺可以幫你把姑娘找回來。”德保好言安慰道。好半天,許嬸才止住哽咽,“那姑娘本不是民婦閨女,她是與家人走散了,不得已才暫時借住在民婦家裡的。今日本來說好是進城尋親的,可不想剛才人多,一擠就給擠散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許嬸說著,眼淚又下來了,“要是姑娘家里人找來了,你教民婦拿什麼給人家交代啊?”“大嬸莫慌,本王自會為你做主,幫你把姑娘找出來。”李君信笑起來,轉向那邊的杭州知府,“你說是嗎,陳大人?”“是,是,本府轄下,斷不會有拐賣人口的歹人,想是一時走散了也說不定,小人立刻派人去找!”陳知府見王爺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惶恐的站起來。“大人,你連那姑娘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