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后面褪下衣衫,露出雪白如凝脂的肌膚,挽翠直愣愣的看著我有些呆了,我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彈了個榧子,嗔道:“丫頭,看什麼看!”挽翠頓時臉蛋通紅,澀澀道:“主子,你,真美。”我搖搖頭,再美的外貌也會有衰老的一天。跨進浴盆,溫熱的水,暈紅的燈光,還有那甜甜的香味讓我有些頹廢,整天思量著算計別人也是很累的,我揮手讓亞蘭她們都退下,翹著腳擱在盆沿上享受這難得的悠閒,眼皮也重起來……
等我醒來時,水已經有些涼了,我伸個懶腰卻發現旁邊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啊”的一聲本能的用手護住胸前,“別怕,是朕”低沉的聲音響起,“三……”我正要開口,他伸出修長的手指來抵住我的唇:“噓,讓朕好好看看你!”雖然和他早已有肌膚之親,可是在這嘩嘩的燈光下刺裸相見仍然讓我面紅耳赤。他的眼神因我的嬌羞更加熾熱起來,猛的伸出雙手把我從水中抱起來,身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掉進水裡。
雪白的軟緞被褥上,我曼妙的身姿越發粉嫩光澤。他攬住我的頸,細細的吻著我的眼、眉、鼻樑、唇,還有身上的肌膚,傳遞著他的熱情。隨著他的吻,我繃緊的身子慢慢柔軟,思緒也紊亂起來,彷彿著火似的口渴,體內有慾望的火苗在躥動。我伸出手臂摟住他的頸項,情難自禁的呻吟出聲。感受到我的灼熱,他迫切的低下頭來奪取我的唇,狂熱的訴說著他的熱情:“月華!月華!”
激|情過後,他依然愛憐的摟著我,撫摩著我有些凌亂的髮絲,喃喃的說著:“真好,月華,朕有了你才這樣快活!”我撫摩著他的胸膛,不經意的說:“今兒我在園子裡看見琬兒在哭呢!”“好好的,提她做什麼”他懶懶的躺在我身旁。“看到她這樣,我想起自己才進宮的時候,天天巴望著三郎撩自己的牌子”我的臉紅了紅,又繼續說道:“說來我們都是侍侯三郎你的,我也不該那麼小氣……”我的手指在他胸膛上亂劃,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月華又想把朕往外推了?”我眼裡的光彩一下子暗淡下去,低低的說:“我還不是怕太后怪責,說我妒忌,不讓後宮和睦,雨露分沾,捱了一次板子還不怕嗎?,你,你還取笑人家!”他笑著摟住我:“月華的心思朕明白,放心!”“不過”他話語一轉:“你可怎麼報答朕呢?”“三郎,你真壞!”我不依的輕捶著他。
燭火跳了一跳,漸漸暗了下去。
過不得幾日,聽說皇上開始頻頻招各宮妃子伺寢,撩牌子最多的妃嬪,劉寶林名列前茅。
“不好了!不好了!”挽翠一陣風似的從外面跑進來,小臉上不知道上緊張還是激動,紅紅的。我皺了皺眉,這丫頭老是這樣咋咋呼呼的,什麼時候才能向亞蘭那樣沉穩?“挽翠,你有怎麼了?”亞蘭問著。“荷花池,荷花池那邊發現一具腐爛的屍體”挽翠拍著胸口,看來她受驚不小。我心裡“咯噔”一下,知道是安璃的屍體被人發現了,卻故做驚奇道:“那,知道是誰嗎?”“奴婢聽內務府的公公說,從衣飾上看是妍修容失蹤的丫鬟安璃”挽翠答應著。“哦?是她?知道怎麼死的?”我繼續問著,擔心被人查出來。挽翠搖搖頭:“不知道,屍體已經爛了。內務府的人向皇后回說是溺死的。”我點點頭,可惜著:“這丫頭怪伶俐的,只可惜福薄。”
鸞儀宮裡,紫俏坐在皇后身旁,正在抹眼淚,哽咽著:“好端端一個人,怎麼會溺死呢?”皇后戴著玉質護甲的手輕敲著桌面:“哼,還用說嗎?一定是麗妃那個賤人乾的好事!”紫俏聞言震驚的抬起頭看著一臉陰鬱的皇后:“娘娘您是說,麗妃她發現我們派安璃跟蹤她?”“依本宮看,不只是這樣,似乎連給她下毒的事情可能也敗露了”皇后半眯著眼。“怎麼會?我們做得可謂天衣無縫,她怎麼能發現?”紫俏不敢置信。“哼!如果不是這樣,那依我們給她下毒的量,她早該死了,怎麼現在還天天纏著皇上?”皇后一拍桌子,眼露兇光,紫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也是”皇后轉過臉來斜睨著她:“本宮當初還以為你或者可以和她抗衡,看來,哼哼!”紫俏低下頭不敢和她對視,喃喃的說:“臣妾有孕在身,不能好好的侍侯萬歲,所以……”“那淑妃不也懷孕了嗎?怎麼萬歲就常去出雲宮?”皇后氣憤至極,一想到淑妃就要臨產了,她就恨不打一處來。自從淑妃進宮,她就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如今舊創未去又添新恨,自己選的人又不爭氣。“哼,本宮一向不喜歡沒用的人”皇后陰冷的看著紫俏,那狠毒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紫俏下意識的往椅子裡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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